柳荣鸢顿时感到震惊,这位师爷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这样的身手绝对是练家子。
“只是好奇罢了。”
柳荣鸢刚想解释自己为何在这,却见那师爷不看她,注意力全在那副画上。
“若是人生没有那么多牵绊,撑个竹竿泛舟湖上倒也潇洒,柳姑娘觉得呢?”
柳荣鸢只觉得这师爷怕不是有病,平白无故和自己说这些做什么,她也不知该怎么应答,只好同意地点点头,就见他目光柔了些,片刻后又问道。
“柳姑娘在这里做什么?”
你才想起来吗?柳荣鸢很想吐槽。
“只不过是好奇当官的屋子里有什么宝贝罢了!”
柳荣鸢随便编了一个连自己都不太信的瞎话,手却握紧了,做出准备随时打架的状态,若是这人打过来,自己就得马上带着祁彻离开这里了。
那师爷看了看柳荣鸢,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柳姑娘倒是少年心性,既然是宝贝又怎么可能会摆在明面上,越是珍贵秘密的东西,越要藏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柳荣鸢感觉对方在笑话自己是个小孩,但又找不到反驳的话,在年纪方法,对方确实比自己要大上许多。
而且柳荣鸢总觉得对方话里有话,似乎在向自己暗示些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柳荣鸢感觉师爷这个人一定藏着什么秘密,连说话都在故弄玄虚,打哑谜,不过索性没和她计较私自进入县官屋内的事,柳荣鸢对他稍微有点改观。
这师爷长得也算端正,也不知为何要跟着那贪官一起同流合污,俗话说人不可貌相,自己也不能因为对方一时放过自己而放松警惕,说不定这人背后与县官商议,如何去对付她呢。
柳荣鸢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时间再去看看县官和师爷的屋子,说不定有什么密室或者秘密通道的。
柳荣鸢慢慢往回走,便看见阿奕寻自己而来。
“可算找到你了,主人叫你过去一趟!”
“有急事?”
“魏品找到了。”
“这不挺好的!赶紧抓回来审问啊!”
“魏品死了,我们找到的是他的尸体。”
“什么?”
柳荣鸢感到现场时都惊呆了,虽然前世也打打杀杀过,但她也没见过一个人能死成这样,他的四肢被分割,肚子被破开,身首分离,画面十分血腥。
祁彻想伸手挡住柳荣鸢的视线,却被柳荣鸢拉住放下,她看着散落的魏品,表情平静,但祁彻却通过她握紧的双手知道她其实很紧张。
凶手怕不是和魏品有深仇大恨,要不也不会这样对待魏品的尸体。
魏品这样的人惨死也算罪有应得,不过可惜没能抓住活得,问出他的同伙以及证据。
这魏品死得不明不白,一切的线索中断,倒是便宜了县官,现在魏品死了,没有谁能证明县官有罪了。
说不定这就是那县官干的,为得就是消灭证据,柳荣鸢越想越觉得十分合理,刚要去找孟肃商议,就看着对方站在一旁脸上挂着个白帕子,表情沉重。
“他不是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