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拿了一颗边吃着问道
长安“你哪儿来的。”
穆轩“穆金的,我拿了几颗。”
李长歌在一旁调侃着。
李长歌“借花献佛啊这是。”
李长歌“长安,你着妮子艳福不浅。”
长安轻呵一声。
长安“刚刚就该让你和魏叔玉坐一辆车。”
李长歌撇撇嘴,识趣的不再多说,长安却不打算罢手继续道
长安“我道魏叔玉奉令去寻李靖将军,怎的兜这么大一圈同我们走定襄这一遭。”
长安“合着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李长歌“打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李长歌制止长安这种调侃行为,却觉四处有不善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玩心大起,伸手搂过长安,长安被她突然的动作搞得愣了一下,却听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了句
李长歌“诶,长安,我说要不咱俩凑合凑合果得了。”
边说着还挑衅的朝对面的人笑笑。
长安无语的把李长歌的手拉下来。
长安“你没病吧。”
长安“让司徒师傅带你找孙真人瞧瞧。”
李长歌“我说真的。”
李长歌“反正咱俩也不是会安分相夫教子的性子,不如到时候让二叔在长安给咱找个院子,咱俩做个伴,也互相有个照应,多好。”
李长歌“院子最好还是靠皇宫和房府近的,闲时你可以去找房公,我可以去皇宫找二叔和乐嫣,岂不乐哉。”
李长歌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长安倒也真的仔细考虑了一下,点点头应道
长安“可行。”
阿诗勒隼“不行!”
皓都“不行!”
异口同声且中气十足的一句不行,让李长歌乐的前仰后合,长安看着她这模样,觉得她一会儿得笑背过去,有些失语的摇摇头,很是不理解好笑在哪里。
阿诗勒隼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他千防万防,却没想到李长歌这厮竟是他追妻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自己怎么说也直接间接的救过李长歌几次,她不知恩图报就算了,居然还打算恩将仇报,简直可恶。
几人夜间终于抵达军营,司徒朗朗去见了穆轩一面,想同他道个别,却吃了闭门羹,此一别,怕就是相见再无期。
不是所有的苦衷都会被谅解,他不祈求穆轩的原谅,他不配,只要知道他还活着,这般便是身故后九泉下见到母亲,也能把穆轩的情况说个所以然,也算对自己这寻遍四海的十几年,有个交代。
漫无目的的走着,偶遇独自一人就地坐着赏月的长安,勾唇笑笑走上前。
司徒朗朗“诶呀我们长安小徒弟在这干嘛呢,对月思考人生吗。”
长安却没转头,依旧看着月亮,笑着回到。
长安“人生有什么好思考的,每一天得过且过,数着日子等终结的那一刻,回想一生的幸事和遗憾,不甘的离开。”
长安“这不就是人生么。”
司徒朗朗无奈的摇摇头。
司徒朗朗“小小年纪,怎的如此悲戚待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