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项:本文染崎遥第一人称视角
太宰治bg向
—————————
孤儿院里的那段时光已经过去了三年,今天,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虽然老师告诉我不许翘课,但我是做不到不翘课的。想到这里,我往后靠了靠,抓了抓自己灰色地长发。“呼啊…”我伸了个懒腰,睁开月白色的眼睛,那里面满是空洞。这时,上天似乎也不眷顾我,雷神敲响了他的鼓,细雨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把我的头发弄湿了。但我喜欢下雨,我喜欢它那潮湿的气息,总能使我的心情平静下来。“Ano…染崎君?”一个声音唤醒了我,那是湘原诚的声音。“怎么了湘原诚?”我问到。“大姐啊,我今天在学校花了一上午的时间都没找到你,原来你在这。老师们也都在找你呢。”“哼”我冷笑一声,月白色的眸子里满是伶俐。“雨下大了,小遥。”湘原诚提醒道。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往前走了几步,背对着湘原诚说:“老师们在找我,我知道的。但可惜,学校并不是一个适合我的地方。所以我打算回家了。下午你就带着兄弟姐妹们来找我吧。”湘原诚歪了歪头,但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好的,大姐大。”
我淋着雨走回了家。我的家就是一个小公寓,虽然不大,但我至少习惯这里,总比住在腐臭的孤儿院里好。我的父母从来不把我放在心上,我的妈妈因病离世,我的爸爸是在戒毒所里走的。我毕竟还是未成年人,要有人照顾我的,那就是森川夫妇。但我也很讨厌这夫妻俩,他们从没给过我什么关爱,不教给我知识,我考试不及格又骂我,所以我很想杀了他们两个,但考虑到自己未来的处境,我还是没有动手。我拿银色的钥匙打开了房门,“咯吱…”门开了。森川夫妇不在家,我打开灯,滑到沙发的一角。外面的雨还在下,虽说比刚才大了,但也不算是大雨。屋力安静的能听见细雨击打玻璃的微弱声音。我看了看钟表,现在是上午10点整,学校里的老师们或许还在找我吧,他们找不到最好。瞬时,门铃的声音划破了宁静。“啧,他们也用不着来得这么早吧。”我念叨着。我也没思考太多,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居然是森川夫妇,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遥,”森川千夜平静地说道,关上了门。“你这一天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去上学?”我的“父亲”森川翔太用他那粗暴的声音说道,但他的态度却很平静。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他们两人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孩子,我大吃了一惊,心里暗想:“要是他们一直是这样该多好。”但我的希望还是破灭了。我的“母亲”森川千夜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按到墙上。“你的班主任给我打了电话,说一直都没看见你,你还在学校里成立了一个“党派”,是不是!?”她的脸气的发紫。“千夜,让她自己面壁思过去吧。”森川翔太已经开始帮我收拾书包,并递给我一把雨伞。“我不想对你说太多,但你作为一个学生,总是要学习的吧。你上学去吧。”我拿过森川翔太的雨伞,刚迈出家门一步,门就被他们两个“砰”的一声关上了。
到了教室里,班主任和同学们都向看着非人类生物似的看着我。我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在那上面忍受了整个下午的煎熬。终于,放学了,雨也停了。湘原诚跟在我后面。“遥,你是不是被父母赶到这地方来的?”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更没顾上其他的小弟。我加快了脚步,湘原诚可能是跟丢我了,总之我没看见有人跟着我。而我就在今天再次遇见了那个橘发的少年,他戴着一顶黑帽子,好像很爱惜,他的名字叫做中原中也。为什么我说的是再次遇见呢,在我13岁时,从孤儿院跑出来的那一次见到了他,他那时还是潇洒的“羊之王”。我虽然没有加入未成年人自卫组织“羊”,但我对这个少年产生了兴趣。“你好,请问你在干什么?”我走过去,有点紧张地询问中原中也。“首领要求我来这里调查一个和组织有关的走私案件。话说,你是谁啊?”“我是染崎遥,”我挑了挑眉。“初次见面,或者是说,好久不见。”我的脸上再次挂上伶俐的笑容。“我对你好像有点印象。”中也答道。“你是当时那个叫作染崎遥的女孩吗?但我觉得我们还不算是朋友。”“没错,我是。”
我以前喜欢中原中也,这是一个事实,但我觉得并不是恋人之间的喜欢,只是对他有着好感。
“呀~中也。”我刚想开口,却被远处走来的一个人打断了。那是个少年,脸上缠着绷带,鸢色的眼睛好像令人看不透他的内心。“chuya君,我可是会比你先发现情报的哦。”少年的语气里略带挑衅。“啧,混蛋青花鱼,我什么时候输给过你啊!”中也气愤地向少年喝到。“呀,这位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少年的目光转向了我。“你先说你的名字,我才会告诉你我的。”我故意调皮的说道。“我的名字叫太宰,太宰治。”名字叫作太宰治的少年微笑着介绍道。“那么,小姐,该你了。”我眨了眨眼睛。“我的名字是染崎遥,请多多指教。”奇怪的是,我居然开始对太宰治产生了好奇。“你们是港口mafia的人吧。”我问这个问题,实际上是想要进一步了解太宰治。
“染崎小姐,有没有兴趣加入Port Mafia?”
“混蛋太宰,要记得你自己的工作是什么啊喂!”
“知道了中也,我和美女的事情可不需要你来管哦。”
“那么,这位小姐。先和我去喝一杯吧,我们慢慢说。”
我本想拒绝,可我的脚好像不听使唤似的,跟着太宰治走。我只能任凭双脚将自己带向别处。没走多远,他带我去到的是一个偏僻,冷清的酒吧———Lup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