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那句“爱你的每个瞬间,像飞驰而过的地铁。”地铁没想过自己为何运行,却不妨碍它隆隆地向前。爱人时把自己排列成一串长句,无所谓过去、将来、完成时态,只有现在进行。“掉进了爱的裂缝,却拥抱世界这分钟。”爱是这一秒,也是下一站。
——
映入眼帘的就是林雯拿我的手机在那边笑嘻嘻地玩着。
我的手机自然有设置密码,但是密码对于林雯这个好几年没有见过我的人来说简直是不可能。
“你拿我手机做什么?”
我虎视眈眈得看着她,毕竟手机也算是自个儿的私人东西,这样随随便便给别人看就像看隐私一样。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我妈看我成绩下降了,把我手机拿起来不给我了。”
“你玩电脑去啊。”
“不想玩。”
好啊,就是奔着我的手机来的啊。
“你怎么知道我密码?”
她吞吞吐吐扭扭捏捏说是在奶茶店的时候刚好看到我按密码了。
我本想好好教训她一顿,没想到我姑姑回来了。
“陈忱回来了啊?!”
我只好放弃将要去骂她的想法,乖乖地穿好衣服去楼下。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副情景。
当我和我林雯一前一后地下去之后,因为是楼梯式的,习惯握住楼梯扶手的我并没有看在身后的林雯。
楼梯宽度大的很,足足一排能走塞下三四个人,我不懂她为什么会一直走在我后面。
我最怕的是出现了,也是最可怕的。
当我转头叫她走过去点的时候,就眼睁睁地看着她把我推下去。
连滚带爬地摔下去,余光只瞟见她慌张地悄然无声地上了楼。
没了意识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眼前只是一片漆黑,看不见人影也看不见任何的光亮。
除了全身的酸痛和疼痛感,我什么知觉都没有。
我还没有跟大叔说我到家了。
我还没有跟大叔抱怨一下我的这个妹妹。
我还没有跟大叔叙旧呢。
想想中自己感到快死了一样,就像是从地狱中,被乱针扎死一样。
密密麻麻的疼痛,让我不禁勾起回忆。
笑容还是那样的真切,我还是能感觉得到你。
我发誓,我要是醒来,我保证会以这样的方式报复林雯。
不假。
——
打了很多个电话的朴灿烈在家里着急地等待我的回信。
但是当时我已经在昏迷。
他打了很多个电话但是都没有回电,发了好多个短信也都没有回复。
按照以往,只要是朴灿烈的消息或者电话,我肯定会回复地,这不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打电话给洛洛,问她出了什么事,并且问了我姑姑的号码。
中午的时候朴灿烈和洛洛碰了面,两个人都很着急。
“有消息了吗?”
“没有,我打给她姑姑电话也没人接。”
两个人一脸皱着眉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真的找不到就只能去我姑姑那边了。
这时朴灿烈的手机响了。
看了一下备注是臭丫头就立刻放心了一下,接通电话开启免提。
“喂,陈忱。”
“喂你好,请问你是谁啊?”
没错,就像你们看到的一样,林雯这个小女表子拿了我的手机解开了我的密码并且换了个手机密码打了电话给朴灿烈。
一旁的洛洛在那边吓了一跳,激动地但又不敢太大声地说,“林雯,是林雯!!!”
朴灿烈皱着眉头似乎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随即迎来的是洛洛把手机挂断了。
“肖洛洛你干什么!”
“陈忱出事了!”
“林雯是陈忱的堂妹!她这个女生就仗着自己比陈忱小,从小到大就是被大人宠上天的那种,每次看到陈忱就百般刁难,一定要让陈忱在大人面前难堪。”
“陈忱是不会让其他人碰她东西的,我以前都没有碰过陈忱手机几次,再说陈忱这个人缺乏安全感,手机自然会设置密码!可是为什么林雯打电话过来了?”
朴灿烈傻眼了,他当初就不应该让她去的,还说什么培养培养感情。
难怪之前睡觉对我时候眼睛走哭肿了。
无线的感慨在他的心中蔓延开来。
他做了一件傻事,就是让陈忱离开了他。
“你知道她姑姑住在哪里吗?”
洛洛除了惊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陈忱会被骂的。”
“本来她现在谈恋爱就已经不行了,你这样过去肯定会让她姑姑知道的,到时候受罪的就是她了。”
他犹豫了一会,“我有办法。”
——
我似乎这么些天来到医院应该不下两三次了吧。
似乎跟医院特别有缘。
全身绞痛的我觉得脑袋更疼,也晕。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躺在医院的,太不爽。
没有过多的梦境出现在脑海中,即便是有梦,醒来也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噩梦也是如此。
眯了眯眼睛,睁开眼还是似曾相识的地方,医院不懂一个样子吗。
只是这次少了身边人。
路过门口的医生看我醒了过来,连忙过来检查我。
看了我没有多大的事之后,说叫我好好休息,这几次头会有点痛,也要小心。
我还真难怪了,头上纱布绑得好丑啊。
四周环顾了一下,本想拿手机来解闷,没想到眯着眼睛啥也看不清楚,用手摸了摸柜子,也都没有。
我脑袋里浮了一个想法,肯定是林雯拿了我的手机。
想她那种拿了别人手机死不承认的还偷窥别人隐私的人我还真的是惹不起惹不起。
按了按被纱布包围着的太阳穴,真痛。
“也不知道大叔会不会担心。”
果断放弃了寻找自己手机的想法,决定去借一个。
迷迷糊糊光脚走到柜台,成功地向护士姐姐借了手机赶紧拨通拨通了他的电话号码。
那串号码我不会忘记了。
嘟了一声被挂断了,可能看到是陌生的电话号码吧。
我再打了一个过去,可能因为不耐烦,他接通了。
双手抱住两条腿地坐在床上,看着放在床上已经拨通的电话开着免提不知如何是好。
电话对面的人出声了,“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礼貌又顺带着点愤怒和不耐烦的语气。
我轻轻地啜泣,害怕被他听到。
“您好?”
我按掉了免提,把手机放在耳边,听着他的呼吸。
带着点想念,带着点激动又带着点喜悦,我说:
“大叔,我好想你。”
——
这个学期很短,多看看喜欢的人,以免成了遗憾。
执笔
尢梓
2018.03.18;09: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