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
我生气归生气
吃醋归吃醋
失望归失望
但是从来没想过离开你"
--
只觉得一阵晕眩和头晕。
没有任何力气睁开眼睛,慢慢举起手,但又没知觉。
我怎么了。
“陈忱,陈忱......”
嗯?有人在叫我。声音还是那样熟悉,哦!是大叔啊!
大叔我该怎么办啊!我睁不开了,我再也看不到你了怎么办。
大叔...大叔你是不是在担心我啊。
大叔......
我感觉我睡了好久好久。
我感觉我看不见了。
我感觉我已经死了。
只有漆黑,只有我一个人。
“嗖”!的一下,我睁开眼睛。
因为长时间闭着眼睛,睁开难免会有些不适。眯了一下眼睛,适应后看了一下环境。
是医院吗。
我艰难地起来,感觉腰酸背痛的。
我没有带眼镜,度数又高,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叹息了一会,发现有个身影,虽然看不清脸,但是这个身高我敢肯定是大叔。
“陈忱.....”
他的声音是如此有吸引力...久违的声音忽的响起,可以说他是你醒来后听到的第一个声音,醒来看的第一个人。
“大叔...”
我附和道,沙哑的声音和我毫无血色的脸色衬得我多么憔悴。
声道染上哭腔,怕是要哭出来。
大叔一把把我抱在一起,“你说你怎么回事,贫血严重,又低血糖,你胃还不好!”
“我问你你是不是在还没遇到我之前都没吃早餐。”
“中餐和晚餐是不是也随便吃吃或者不吃?”
“还有你还跟我讲你那天晚上脸上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
他一连串问了我好多个问题,我被整蒙了。
“我....昏迷了几天啊。”
“不多,两天。”“因为你身体体质比较差,所以才会昏迷这么久的。”
“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抓紧被子,对他讲“能回家再说吗。”
--
路上是他扶着我的,因为我眼镜没带。
我对他说不用了,自己已经习惯了模糊的世界,挺好的。
他跟我犟起来说你要是磕到碰到怎么办。
后来他还是扶了我。
我的眼睛说起来很奇怪,小时候眼睛也别好,但是一读小学,眼睛就不好掉了。
小学一年级就早早地近视,然后就算没有看手机电脑什么的,还是会增加度数。
我妈说可能是我本身体质不好,也可能是我本来眼睛不好,到一定年龄段就近视了。
家里人也没少说我小小年纪这么高度数,后来也渐渐习惯了。
大叔路上跟我讲了一句话“度数这么高,去做手术吗?”
我犹豫了一会。说真的,我真的很怕在手术上留下后遗症。
我谢绝了他,说等我有一定的经济能力了,再去做也不迟。
他沉闷了一会,定定地看着我。虽然我看不清,但我感觉到大叔很好。
说实话我应该叫大叔叫哥哥什么的,但是看他长这么高又帅,觉得说哥哥有点不现实,所以当初见到他时我就顺口说了出来。
灿烈大叔还没少说我把他叫老了呢,还说我再叫他大叔,他就打我屁股。
想想这肯定是开玩笑的,所以每天还是肆无忌惮地喊大叔。不过朴灿烈这小子好像还被我叫的挺滋润的。
他说,大叔这个称呼我还是第一个这样叫他的。他家里的亲戚跟我年龄相仿,不按辈分算的的话都是叫哥哥。
我记得当时我笑了好久好久,还特别傲娇地说“我很荣幸这样叫你,哈哈哈哈哈。”
后来就遭到了一阵毒打,他在后面狂追我跑,手里还拿着我的书。
后来慢慢的走到了家。
先去房间里把眼镜带上后,去了楼下。
刚才还没有回答他问题呢。
他看我下来,拍了拍他身边的沙发,示意叫我坐下来。
见我坐下来后,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帮我拿了个毯子盖好。
刚出医院的我还是有点虚弱的,也有被他这一系列举动给打动。
谢谢你啊,大叔。
“是像你说的那样,我确实在还没遇到你之前没有按时吃饭。”
他听到我这句话,皱了皱眉。
“因为当时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我不会煮饭什么的只好去外面买快餐什么的。”
我承认,我忽悠了他。
当初是因为爸妈都不在家,因为爸妈闹离婚,两个人都走了,把我留在这个家里。
而且我挑食,可以说比较知道我饮食习惯的就只有我妈了吧。
外面那些快餐也不合口味。
根本的原因是我不想再想起爸妈那会事了,真的太累了那几个月。
“然后你说的我脸上的巴掌印。”
“是被人打的。”
“我知道这个你肯定不信这个是我自己自残弄得,我也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打我的认识谁,而我又为什么在当时这么晚回家。”
“那个人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大叔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备注名,我余光瞟到那个人是夏忱忱。
“什么事。”
因为很安静,即使不开免提我也能清楚地听到电话对面的夏忱忱在哭。
“灿.....灿烈。我真的好怕....”
夏忱忱呜咽道。
我没有说话,就看着朴灿烈怎么回答。
“你在哪里。”
我的心紧紧揪在了一起,灿烈不要。
里面电话的声音很嘈杂,后来她回答的内容我没有听见。只知道大叔拿了一件外套就往外面走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就这样蜷缩在沙发上,看着大叔出门,关门。
我可是病人啊。
说好的要听我讲完呢。
你怎么去接那个女人了。
你会不会还喜欢那个女人呢。
--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
“您拨打的电话.....”
一次一次拨打的电话都是无法接通,心急如焚的朴灿烈只能在那边干着急地找着她的身影。
嘈杂的音乐声一阵一阵的,撞击着心脏。
扑通扑通地跳着,你在哪里。
转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那边坐在吧台边喝着酒。
一杯一杯地饮入喉咙,可能是因为醉了还是什么,喝的时候把不少酒洒了出来,从嘴角开始流下,到下巴,到脖子再到胸前的勾股。
这是在勾引人吧。
朴灿烈咽了咽喉咙。
“别喝了。”
朴灿烈一把把她即将要喝的给强行拿走。
看到朴灿烈的夏忱忱仿佛就看到了救星般,梨花带雨地抱着朴灿烈,在他怀里呜咽着。
“灿烈,灿烈我就知道你回来找我,灿烈......”
朴灿烈看着这个地方,烦躁地将她拉出了这个鬼地方。
到了外面,一阵风冷嗖嗖地袭来。
“灿烈....”
可朴灿烈不知道的是夏忱忱并没有醉,这一切只是她在自导的戏。
“灿烈我们还能和好吗?”
刚哭过的夏忱忱眼睛红肿起来,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
当朴灿烈要回答时,脑子里突然划过我一个人在家里,病还没有痊愈,出门前没有跟她讲一声就出去,要是她病发了怎么办。
朴灿烈你真该死,怎么会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夏忱忱,我......”
夏忱忱满脸期待地看着他,后来答的话夏忱忱竟然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