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车马很慢,书信很慢,慢到一生只爱一个人。———木心
简亓姑娘,我知道您在顾虑什么,国家立场的不同这件事我摆平不了,可是我对您产生爱意这件事没有错。
简亓的这番话点醒了佐藤结衣,他们之间的鸿沟不是光靠爱意就可以跨越的,结衣离开了医院,回到了日本。一切又都回到了最初时的模样。
如此遥远的距离,似乎再也没有共度余生的可能。可简亓却始终不愿意放弃,他开始写信寄去日本,一封又一封,从未间断。在信里,他大胆的和结衣诉说着自己的爱募和相思之情。
简亓“姑娘,您”
短短的三个字道出了他对结衣的爱慕之意
甚至有次在信中孩子气的写道
简亓“你要是不理我,我就去日本去,死到你们家门口”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那些信就像墨一样一点一点渗透到姑娘的心中,终于将佐藤结衣所有的理智全部击碎。她以为只要时间足够,自己就会忘了他;只要距离够远,心就不会为他而跳动。她算好了一切,唯一没有算到简亓会如此的深情。一次次的深情表白,让那颗本就为他而跃动的心,再也无法宁静。
纵然前路艰险又如何?只要有爱,便能抵御一切的风雨。若爱是鸦片,她愿意为此一生痴狂。那一刻,佐藤结衣的心变得和简亓一样坚定不移。
1914年冬,佐藤结衣重回中国,两人举办婚礼正式结为夫妻,佐藤结衣也变成了简佐梅。
他喜爱梅花,挚爱佐梅。她爱将军,亦爱他的国家。
两人结婚以后过着相漓以沫的平淡生活,自打佐梅成为简夫人以后,再也没有离开中国,也再也没有回到日本;在中国再无讲过日语,讲起了一口地道的北京话,真正的做到了爱屋及乌。
她穿着旗袍,踩着高跟,戴着耳饰,看着她的将军在暖黄的台灯下写文章,低头透过木窗,两人相视一笑,旁边是梧桐树,耳边是风声。他的心里是国家,她的心里是他。
她穿着旗袍,踩着高跟,戴着耳饰,看着她的将军在暖黄的台灯下写文章,低头透过木窗,两人相视一笑,旁边是梧桐树,耳边是风声。他的心里是国家,她的心里是他。
佐藤结衣(简佐梅)将军,我这身衣服可好看?
简亓自然,我家姑娘啊,穿什么都好看
佐藤结衣(简佐梅)将军,我有一个好消息想要告诉您,自此以后,家里不再是你我二人了
简亓欣喜的看着佐梅,激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简亓姑娘,我很庆幸遇到您。遇见您这个事估计花光了我所有的运气。我可能给不了你全世界的温柔,但有个词叫“尽我所能”
佐藤结衣(简佐梅)将军,人的一生注定会遇见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很庆幸我的时光与岁月都是您
偷小李飞飞的拖孩解释一下,他们对彼此的称呼都是爱称,此为您这个字,在本文中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