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长琴为房玄龄沏好茶端到他手前。
“房先生,学生已按您的要求,抄写完了经书,只是不知先生用意为何。”
房玄龄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小品了一口,说到“郡主天资聪颖,怎会不知。”
长琴被房玄龄这么一说,更是摸不着头脑,左右踱步,思索片刻说“房先生是想锻炼学生的性子吗?可是先生自是知道我不是那冲动好事之人。”
房玄龄掩嘴笑了笑,站起身来,直视长琴说到“这是自然,郡主自小就稳重,是天性索然,无需培养。”
“老夫这样做,是另有用意。老夫来时,见郡主从夫人屋中出来,面色微愠,定是发生了什么。”
长琴不禁觉得房玄龄看人十分精准。
“先生说的是,母亲因近日草原部落来到大唐,想起早年联姻之事,多有担忧,与学生沟通了一些罢了。”
“哦?只是这样吗?”房玄龄表情微微夸张了些。
“据我所知,夫人可不是只因这些事就显露于色的人啊。”
长琴被房玄龄左一句右一句的说的头晕眼花。
“先生想说什么,不防直说。”
房玄龄背过手去,走到门前。
“郡主可有见太子。”
长琴不禁有些疑惑,这又和父亲有什么关系。
“有见过,但父亲近日很忙,次数也不多。”
“哦?是吗?那是何事呢?能让太子如此上心,而又有何事,会让夫人也一同担忧。”
长琴听到这里,才觉出奇怪,房先生这是在让自己猜,而这件事又不能他自己说出来。
母亲素日里与父亲就不怎么往来,会有什么交集呢?
草原和亲?事虽大,但也还是未确定的,也不需要过于担心,那么...
定是有什么足以威胁到我们性命的大事要发生,母亲才会以泪洗面。
“先生,近日二叔可好?”
房玄龄掉头看向长琴,眼中尽是满意之情。
“回郡主的话,秦王近日来也是十分忙碌啊!想必与太子是同一件事。”
长琴眉头微皱,与二叔有关,那必定不假,二叔与父亲向来不和,只不过明面上不表现出来,但二叔待母亲与我们姐妹却是十分的好,早年听房先生说过,在这帝王家,有几对兄弟是真情实意的。
“房先生,学生想去看看二叔,有些许时日没去拜访了。”
“去吧,好好见见,多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