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太不像话了。
五一假期第二天,我喝了些房东自己酿的米酒。一般来说,自家酿的酒度数并不高,不怎么会醉人,但那天,我喝的可能有些多。
不言将我拖进卧室。
她喊我丛遇,不是叔叔。
她吻了我。
我的脑袋轰鸣一声,看她愈发像周周的脸,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周周。”
我俯身看她,脑袋里朦朦胧胧,她眼里流出泪水,咬唇看着我。
我摸了摸她的脸,迷惑地喊:“周周?”
“周周”瞪大眼,突然推开我。
我一时踉跄,被推翻在地上,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不言?”我彻底清醒,揉着脑袋看她。
“出去!”
不言惊慌失措地跑出了我的卧室。
我坐在地上想了一晚,不言是什么时候对我有了这种感情?
周周呢,她知道吗?
早上天还没亮,我便收拾好东西,八点一到就找房东退房。
司机将我们三人送到机场,我让她们走在前面先上了飞机。
不言一路上都很沉默,倒是奶奶一直在喋喋不休。
哦不,她是在咒骂。
昨天晚上不言出了我卧房后她又发病了,我哄了她许久她才去睡觉的。
也不知道奶奶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医生委婉地告诉我,奶奶的记忆已经退化了好几十年。
我大概也知道,奶奶前几天还倚在大院门口骂东村的张寡妇。
我不知道张寡妇是谁,可能已经死了吧。
唉,我又想周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