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兰在打量杜怜心的时候,杜怜心在用余光打量四周,不仅仅是她在变,她爱慕的对象也在变,明知道这是她个人的奢望,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想在余生里试试,或许最后能成也说不准。
韶兰看着这个被娇宠坏了的病弱大小姐,心里无奈,但愿这次回来她能变得懂事些,不然就别怪她亲自让她安分些。
接下来的一刻钟内杜怜心都在和韶兰聊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期间她的眼睛曾偷偷瞄过一眼门外,被韶兰看到了,一刻钟后杜怜心告辞离开。
韶兰并不好奇杜怜心这些年去干了些什么,倒是对她身上的味道感到好奇,韶兰几年前的嗅觉就变得灵敏了许多,杜怜心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说不上好闻也说不是难闻,说不出那是一种怎样的气味,与她以前身上淡淡的药味绝对不一样。
回到后院的房间,韶兰继续和贾薇闲聊,两人都丝毫好没有提及杜怜心,太阳偏西时夫妇二人带着两个孩子告辞。
回家的路上沈之荣问贾薇韶兰和矜骅两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贾薇一听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沈之荣道“你知道就行,别往外乱说和打听。”
沈之荣一天贾薇这么说,该懂的也懂了,想知道的日后也会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韶兰醒来梳洗一番照常往膳厅而去,这段日子韶兰的睡眠质量不是很好,到了膳厅矜骅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韶兰心里暗叹明明只是一件小事,被自己弄到现在还未能解决,若不是昨天有贾薇和她说说话,他都得郁闷了,但她实在是先看不了口。
早膳很快就被端上来了,一向对食物要求挑剔的韶兰一眼就看出今天早膳有些不一样,这么看都是矜骅这个很少下厨的鲛人干的。
韶兰抬头看了一眼矜骅,没有说话,拿起一旁的勺子舀了半碗粥默默地吃了起来,吃完粥韶兰吃起了煎饼,虽然煎饼的口感不怎么样,但韶兰没有说出口面上也没有表示。
而矜骅的手时不时的就在韶兰面前晃一下,韶兰也不是瞎的,她第一眼就看见了手上的两道细小伤口,昨天跟沈之荣讨教的不错嘛。
待韶兰把煎饼吃完准备再吃半碗粥后就离席时,矜骅突然开口了,用那种委委屈屈语气说话:“这么多天了,你就原谅我吧 我也不是故意的。”
韶兰是那种软硬不吃的,但对个别人会心软,矜骅说完拿出一个琉璃瓶,瓶里装着不知名的液体,韶兰知道那是什么,矜骅打碎了她一瓶稀有香水,这瓶要不是香水那矜骅也没什么拿出了的必要了。
虽然不是同一种香水,品质对比也相差甚远,但那瓶香水没了就是没了,任韶兰怎么做香水也不可能恢复原样了。
韶兰:“好吧,和解了。”
矜骅听见韶兰终于和他说话了,觉得自己一大早上起来干活的辛苦没白费,这段时间没能和韶兰说上一句话他心里总觉得有点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