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汤饼?”秦老猛地一怔,神情骤变:“快!十八快去告诉大家一声,先别吃那羊肉汤饼!一口也别吃!”
“还有,让人封锁前后出口!”阿隼紧紧抓着长歌的手,背上已一片冷汗。
“对!那下毒的人必然还在府中!”
“下、下毒?”长歌愣愣的看着这两个神情高度紧张的男人,犹豫的开口:“阿....我觉得... ."“你觉得怎么样?哪里不舒服?长歌?”
“我觉得我应该没有中毒,只是刚刚难受了一下,现在已经好了--”
“可是你刚才--”阿隼蹲下身皱眉看她。这时,十八拉着绪风跑过来。
“秦老!小主公如何? !那羊肉汤饼是我一手做的,不该--”绪风话音未落,只听“呕一-”的一声。
“长歌!”
“小主公!”
长歌掩住口鼻,指着朝她靠过来的绪风。“你身,上味道一一呕
说时迟那时快,十八猛地冲上去反手就将绪风拿住。“娘、娘子,你干嘛?”
"你身上有毒!自那一日,孙真人赶来,诊出长歌是喜脉以后,阿隼,就不是阿隼了.. ..
“长歌,不吃东西你身体会受不住,试着吃一点好不好?”
“嗯--呕呕-一呕一---”
“别、别吃了,我们不吃了,来,喝水--”
“长歌,小心脚下,走慢一点一一”
“没事,若是从前,我能从这儿跳下去一-”“别动!我抱你过去一一”
“长歌!你在做什么? !”“喂、喂马呀,怎么了?”“快过来,别靠近它一-”
“长歌!住手!不准碰剑!”
“长歌!放下!那个太重了!”“长歌.. ..别动.....不能碰我... ."
怀胎六月有余时,某一日,李长歌终于忍无可忍的怒了。
“阿诗勒隼!你今日若敢再睡地.上,我李长歌就没有你这个夫婿!”
某人一声不吭的将席子卷起来,重新坐回床榻上,目光凝重的从长歌圆滚滚的肚皮,上划过,故作轻松道:“睡吧一-”
夜已深,月色入窗,明净如洗。长歌拥被难眠,静静的看着离她一臂之远,中间足以再睡下一个壮汉的阿隼,幽幽的叹了口气。
她轻手轻脚的靠过去,借着月光细细打量他的侧脸。
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斜飞入鬓的剑眉在睡梦中仍微微的蹙着。
他睡的并不安稳,或许在梦中她又捧着个肚子做了什么让他提心吊胆的事吧。
她忍不住“噗嗤”笑起来,伸手抚上他的眉,异常温柔的,又有些心疼的,将他的眉头抚平,然后沿着他脸.上好看的轮廓,轻轻的摩挲:“傻瓜
-双温热的手掌忽然覆上来,抓住她乱动的手指,与自己十指相扣,眼睛仍是闭着的,嘴角却微不可见的弯了弯:“睡觉一-”
“阿隼,我睡不着--”.
他伸过长臂将她小心的揽进怀里,轻轻的一下-下抚着她的背,想在哄孩子睡觉。
“最近你都瘦了一-”她又忍不住伸手去抚他的脸。
“你也是一-”他低低叹了口气,在她额头印了个吻:“早知道有了孩子你会如此辛苦,我--”
“你什么?”长歌抬头瞪他一-眼,拿手做捶他的动作:“他/她听着呢,小心孩子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