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王的兽皮大衣变得很脏,他的时空已经变得非常混乱,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在这个极度黑暗的世界,又有何区别呢?
兽王的自我越来越淡薄,肩膀上的重担已经把他压弯了腰,可能在稍稍在增加一点重量,一根羽毛,就可以把他压垮。
行尸走肉,机械般地前进,究竟是为了什么,究竟要做些什么。身体已经不到他来控制,重心也好像不是自己。但是那一股股怪异的魔力,正从兽王身上不断的涌现出来。看似是兽族永不变更的桎梏,但更像是战争用来解放自我的灵丹。
兽王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但是在那一股魔力的爆发之下,根本不容他来多想。魔力逐渐涌上心头,欲望和憎恨不断膨胀,眼睛里充盈着那一种液体,那一种红色的粘稠的温暖的生命。
苍天之下,万物之上,人,究竟何谓是人;兽,就一定是兽么?这一切的问话,也许只有王,才配回答出这个问题。
兽王虽然摇摆着身躯,肩上的压力也不断增强,但是身体的移动速度却逐渐加快。四野的荒芜,是他最初的恐惧。他非常清楚,所以他要去那热闹繁华的地方,来好好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沐浴自己不一样的灵魂。
也许,现在的你,也觉得是对的。
那片乌云下的繁华,是他脚步前往的地方。可惜就算是乌云逐渐向他靠近,兽王也一定不会高兴,他很不满。兽王嗅到了新鲜血液的气息,那一种没有温度的液体,对兽王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黑暗的领头,是死亡骑士。见到如此的兽王,那种熟悉的气息,即使在撤退的途中,僵硬的脸庞也开出了花,连忙对着身旁的巫妖说:“我们就在这里安营扎寨,你看怎么样!”
巫妖一身寒骨,对与尊贵无比的王,那可是听从的命。但是身为高层,事情也是安排得井井有条。
生活自从有了希望,就再也不会变得黑暗。一刹那恶魔猎手和娜迦以及血魔法师,率领着娜迦的深海部队以及血魔法战士,浩浩荡荡地闯进了禁区。
路,只有那么的一条,就算如何艰难,也一定要走。而且,没有回头路。
他听见了,月女的声音,他唯一的等待。已经分配好任务了,也已经拖了很久了,行动吧!
剑圣风步疾走,终于赶上了恶魔猎手。对于自己战无不胜的称号,在剑上留下的耻辱,一次次的打击,自己真的可以忍受下去了么?
恶魔猎手一点都没有发觉剑圣就在他的旁边,一心一意地聆听月女的声音。好像和月女的距离越接近,那种等待已久的心情就越发激烈。
心,已经不能再伤透了。
半月弯刀也不敢碰撞,哪怕是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也会影响恶魔猎手的判断。恶魔猎手一马当先,挺进了不死部落的最深处。
寒的气息不断地侵袭着不死部队的敌人,也就是恶魔猎手,这和恶魔猎手是身上的烈焰不断排斥,带给恶魔猎手的是内心的煎熬。多少个日月,多少个青春年华,又是多少个等待,对于黑暗堡垒冰息的侵袭这点伤害,又算得上是什么。
不死部落建筑宏伟但是却阴森异常,那些狂尸暴徒训练出来的地方,是一个都不能留下。恶魔猎手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在不死部落里面恶魔猎手奔跑了一个又一个的轮回,不断的徘徊,就像脑海里的声音,不断的回荡。
恶魔猎手的体力已经被黑暗城堡的冰息消耗得差不多,但是恶魔猎手好像并没有注意到那样。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混乱,有点不甘心,游侠真的把月女藏到哪里去了。
黑暗城堡的冰息再次击中了恶魔猎手,透心的凉刺骨的寒。恶魔猎手的头脑还清醒了一些,呼吸逐渐从混乱变得平和了些。头微微向上仰,去再一次,再一次聆听可爱人的心跳,就能否再一次,再一次感受意中人的温度。
你在哪?我真的找你找了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