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溟听到柯泽的话,就沉默了,没有在说话,底下头,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夜溟道:“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没说啊。”
夜溟反应过来,自己从来没和别人说过,柯泽怎么会知道的。
柯泽有些无语的看着夜溟,后来就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等柯泽笑完后,夜溟整个脸都黑了下来。
“不是,是,你是没和任何人说过,可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和她呆在一起你的话就特别多,和我在一起话就特别少,有时候我说话你甚至都不会回我,你说我能不知吗,呆子。”
“原来都这么明显了,可她为什么就看不出来?”
夜溟说这话的时候底气明显不足,小声地说,小道几乎只有自己听见。
这边,穗笙刚回到登峰楼,就被守楼人告知,墨阳在书阁等她。
穗笙直径来到书阁。
墨阳此时正在书阁的书架上翻阅这一本武学书。
“师父,我来了。”穗笙一进门就对墨阳没好气的道。
墨阳听见穗笙的声音,就把书放了上去。走到穗笙前面的石凳子上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的抿了一口。
墨阳看了一眼穗笙,就示意她坐下来。
穗笙撇了一眼,也没说话,就坐了下来。
“你可知我找你所谓何事?”墨阳放下杯子道。
“我怎么知道您的心思呢,您事物繁忙,怎么会来理会我一个小小的弟子呢。”
穗笙说完也给自己倒了杯水,墨阳见状也没说什么。
“我没什么事,只是来看看你,话说我们师徒两人这四年见面的次数十根手指头也数的过来,对了你知道我现在除了你和你大师兄以外就没有别的弟子了吧?。”墨阳叹了口气道。
“是。”穗笙不知道这老头要说什么,但也附和了一句。
墨阳听见穗笙的回答,就接着说:“其实在四十年前我还收过一名弟子,只是她犯了错,被我逐出师门,再后来就再也没她消息了,知道她死后一年之久我才听到她去世的消息。我这个师父啊,一直都是不称职的。”
墨阳伤感的说完这些话。
穗笙也不知道墨阳说这些话说来干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墨阳看见穗笙点头,就问道:“你也觉得为师不称职?”
穗笙心里倒是说了句:是的,可这也不能放在明面上讲出来。
“我怎么知道,你不才说我们见面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数的清嘛,没接触过多少自然是不知道的。”穗笙没好气的说着这些话。
“也对啊,你就不行知道我那弟子为什么会被逐出师门吗?”墨阳好奇的问穗笙。
“不想,没兴趣。”
“是吗,我告诉你啊,她就是像你这个样子才给我逐出师门的。”墨阳说完就走了。
“有病吧,说这些没用的东西。”穗笙在墨阳走后嘀咕道。
穗笙现在并不知道墨阳说的弟子是谁,若是知道穗笙现在肯定会刨根问底的追着墨阳说。
穗笙又在书阁里呆了一会,正准备走,就被大师兄景渊叫住了。
“小师妹,师父刚才跟我说让你过几天跟着二师弟一起去招收新弟子。”
“什么?”穗笙生气的说。
“师妹啊,我只是个传话的,就先走了,我还有事呢。”
大师兄说完就赶紧从穗笙面前消失了,生怕穗笙迁怒到自己,毕竟四年前穗笙脾气不好的时候见谁的怼。
大师兄景渊是一个温文儒雅的的性子,对谁的和善,性子跟裴邵差不都,只不过裴邵有时被惹急了,也会变得暴躁起来,不过这大师兄是真的没这么生过气,就算是气急了也只会自己走到一处,自己消气。
过了几天,招新大会就开始了,穗笙被迫起了一大早下了登峰楼,来到当初自己来过的那件茅草屋。
穗笙还没睡醒,想找一个地方坐着,可只有二师兄敖邢才有资格坐,也只准备了一个凳子。穗笙顶着瞌睡,强行睁开眼站着。
这个考验和当初穗笙他们一届的差不都。
只是到了第二关,出现了一个意外。
当初在山下出现的失控的鸟兽如今又重新出现在这里了。
第二关时,穗笙正在观望镜前看着这些新弟子考验。穗笙有些无聊而且又困,就在穗笙要睡着的时候,穗笙的余光瞥见了本不该出现在这的东西。
穗笙叫来了敖邢。
敖邢一看不对,就组织人去找正在背沙岭鸟等鸟兽困住的人。
可等敖邢一行人到的时候那些人已经被伤成重伤,还有一人死亡,敖邢见后,立刻这些人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引发了信号弹。
这边,还在观望镜前看着。
看了一会,就看见有一黑衣人站在树后,手里还拿着一支口哨。
“不对。”穗笙小声地说。
紧接着就看见敖邢发了信号弹,这才离开房间,朝着考核的地方去。
穗笙来到刚才看见那人的地方,可穗笙赶来才一会儿,人就不见了。
穗笙四处走走看看,张望着,可就是没看见刚才的人。
穗笙想了一会,觉得不对,就向敖邢的方向走去。
敖邢一行人本来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结果没一会就又有那些东西飞来,就和那些东西厮杀起来了。
穗笙来后,就看见这一副状况。环视了一会没看见有穿黑衣服的人,就加入了厮杀中。
没多久,执法长老司宗就带着人赶来救援。
还没等司宗出手,夜溟就拿出玉笛,在嘴边轻轻的吹了起来。
夜溟吹得是清心咒,能让暴躁之中的人或者生物安静下来。
夜溟吹了一会就明显感觉沙岭鸟是最先冷静下来的。
夜溟又吹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安静后,敖邢才穿过沙岭鸟身边来到司宗长老身边,说了一下刚才的情况。
穗笙站在边上听后,说了一句:“你们这些人是一直在这等嘛?”
“什么意思?”敖邢不解的看着穗笙。
“你们来到这之后,还有没有落单的人,就是后来的人?我在观望镜上看见了一个黑衣人手里拿着口哨,这个人很可能就是让这些动物失控的人,亦或者是这人背后还有东西。”
“这个?我想一下,这个我没注意,等一下回去之后我问问他们。”
穗笙点了点头,说:“你们记得分开询问。”
“没错,小心些。”司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