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皓都失神的背影,温枯抿了抿唇。
长痛不如短痛,总归,她和他并无可能,哪怕如今再痛,时间是最好的药。
“枯枯。”身后,李长歌神色微妙,看着对方失魂落魄的背影,竟然也忍不住生出一丝同情。
温枯回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神色灵动。
回头,看了一眼快夜幕的天。
“我有点困了,先回去了。”温枯轻轻摆了摆手,离开了,回到了客栈。
定定了落在那她的背影上,良久,不曾移动分毫。
若是皓都,觉得当初遇邂逅的一切,都是老天开的玩笑一般。
李长歌此刻只觉得,大约,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
看着外面的风景,温枯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感叹了,战争还没有结束,不行,去城门。
走出客栈,朝着城门而去。
看着高高的城墙,又看了看城门,目光一闪,嘴角上扬,后退几步,脚尖轻点地面,朝着城墙而上。
眨眼之间,就来到城墙的房顶,看着下面最是显眼,身穿银色的盔甲阿史那隼,骑着战马戴着面具。
“阿隼。”
像是两人心有灵犀一样,阿史那隼抬头一看,看着房顶上面的身影,瞳孔收缩。
“枯枯!!”
旁边的穆金,听到阿史那隼说的话,“啊,夫人来了,在哪?”
顺着阿史那隼的目光一看,震惊的看着温枯。
阿史那隼手里的缰绳握紧了些,呼吸重了重。
对上阿史那隼的目光后,轻声一笑,轻声飞身而下,来到城楼的石柱上,城楼上的李长歌和其他人,怔了怔看着突然出现的女子。
“枯枯!!”
光线照射,她微微侧着头,精致的侧脸,还有嘴角的笑意,她看着自己的目光,含着笑。
“长歌终究你还是会失去身边重要的人。”
说完,也不管自己说的话会给李长歌带来什么感受,居高临下看着阿史那隼他们,不言语。
李长歌听到温枯说的话,想起几日前阿窦的死,眼眶湿润,红了眼,咬紧唇角,为什么,为什么,难道真的如枯枯虽说,不管发生什么,失去的终究是身边的人吗,难道我真错了吗。
“你没错,错的终究是逼你走上这样道路的人,或者是事。”
跃了下来,直面着公孙恒说道。
“你们朔州已战败,接下来怎么做就看公孙大人了。”
公孙恒沉重的看着下面阿史那部的军队,然后吩咐其他人看好城门,转身离开了,李长歌看着公孙恒说让他们去刺吏府。
“枯枯,你明明……”李长歌面色惨白,心底只觉得沉入了一片湖底。
“明明什么,就因为他们是朔州的老百姓,呵,可笑。”温枯脚步微顿,反问道。
温枯只觉得李长歌可笑,温枯从来没有感觉自己是圣人,有能力,又如何,救下他们后,就高兴不用死,感激涕零,不救下他们,他们就说你是叛国罪人,恨不得杀了你,解心头的怒火。
看了阿史那隼他们一眼后,温枯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
在李长歌看不到的正面,那好看的嘴唇轻启道:“朔州百姓的生死,亦与我无关。”
8糯米团子晚上好~~呀~~
8糯米团子圣人的话,要当你李长歌就当吧,我女鹅不稀罕当什么劳子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