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滚字,就见得将领整个人都倒飞而出,如秋风扫落叶般直接观石撞穿了,才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将领脑子嗡嗡直响,五脏六腑似乎都被碾碎了,张口便呕出一口鲜血,带着内脏碎片的鲜血!
众人震撼未定,他们压根儿就没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顷刻间,却又见温枯转了身。
“原来在酒馆的目光是你。”
头上的木簪松动,散乱了满头青丝,在风中肆无忌惮的翩飞,如海藻一样包裹着温枯的上半身。
少年盯着面前那张脸,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刹那凝固,眼底布满了来自灵魂深处的震憾与惊艳!
那如琴音一般袅袅流水的声音传来,带着至高无上的威严,重重地击在他的心尖之上。
这时突然打断两人的对目。
“阿枯,你怎么在这?”来的人是位骑着马的郎君,而这位郎君是个女扮男装的少女,她是太子李建成之女,生母则是回纥王族。
温枯只是垂着长长的睫毛,眼尾处晕着一抹烟色,“闲来无事,便出来喝喝酒。”
“我先回去。”看了李长歌,又看了少年他们一眼后,落下轻飘飘一句话,她转身便离开。
李长歌看着离开的温枯,抿了抿唇,又看了看阿史那隼他们,无趣便驾着马离开了。
阿史那隼看着没了身影后,低声说了一句后,然后就自顾的先走,而身后的人,连忙跟了上去。
夜深,风透着几丝寒凉,房间生了烛火。
很暗。
其他下人都已经睡下,温枯靠在朽木桌边,而一名男子却是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
而男子的样貌是一张异常俊俏的容颜。
他抬起头望着温枯,“主上,曹家的将领何不直接弄死得了?”
温枯目光幽幽的看着窗外,“世上最狠,莫过于叫人生不如死,懂吗?”
他想不通为何主上对待他人如此温和。
温枯却只问他,“无情,草原的人来了?”
无情点了点头,“来了,听说要和大唐比蹴鞠,而赢者便获得一把短刀。”
温枯动了动身子,一手撑着太阳穴,一手在桌子上轻叩着。
好半天也没说话。
温枯眼底闪过一抹冷光,历史上的玄武门马上要开始了。
她便很清楚,东宫到头了。
只是她本就不是好人,并未出手保护那些人,当是袖手旁观了。
片刻后,她才冷冷道,“既然来了,便看看突厥人是真的来比赛的,还是来刺探军情的,无情陪他们玩玩。”
无情双眼闪过冷意,狠狠的点头,“是。”
这日天刚蒙蒙亮,皇宫园却是挤满了人。
今日大唐要和突厥人比蹴鞠,都赶早来看热闹呢。
太子府的千金-李长歌,秦王府的千金-李乐嫣,两人携手来到皇宫,结果一来就看见血腥的一面,连忙带着李嫣然离开。
而比赛对大唐不力,是草原的人分比大唐多,而一名球员受了伤,比不了赛,受伤的是魏叔玉。
太子和秦王看着紧随而来的温枯和她的待女眼神有点惊讶她会来。
她神色清冷,黑眸深幽,肤白如雪,唇红似火。
身姿纤细修长,便是一身长裙,也掩不住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路过阿史那隼的时候,温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她的眼就像是深渊一样,轻轻一瞥就叫人神魂为之一荡。
那一瞬间,带着面具的阿史那隼竟是差点没回过神来。
温枯却是没理睬他,移步走到太子和秦王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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