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林泽根本就不配当狱警队长!”鲍勃推开诺顿的办公室,粗犷的声音在这个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林泽不紧不慢地跟在鲍勃身后,丝毫没有在意。
“不要这么急躁。”诺顿鄙夷的看了一眼粗鲁的鲍勃,故作轻柔的安慰着。
“林泽队长,这是怎么回事?”随后,他便转身看向林泽。
对于一个没有脑子,只会暴力的人,他从来都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林泽微微向前站,抬了抬警帽,从容不迫“是这样的。”
“先生,您知道的。杜鲁门正在统治着美国。”
“是的,可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中国有句古话:新官上任三把火。难免不会拿我们来开刀。”林泽没有慌乱,按照既定的语言,将话说出。
一抹绿色被林泽放在桌上,纤长的指尖一推,这沓绿钞就到了哈顿的面前
“这是那个囚犯的谢礼。”
诺顿的眼睛不准痕迹的扫过那沓绿钞,倏尔笑了,手指轻抚过桌上的圣经“幸好有你啊,林泽队长。不然,我可就做了错事呢。”
林泽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头,退了一步,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听着典狱长语言里的深意,心中不禁一阵嘲讽。
“鲍勃,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一些事情……”典狱长顿了一下,看着林泽“与林泽队长谈谈。”
“典狱长!”在旁安静站着的鲍勃猛地抬头,眼里是不可置信,被哈顿一瞪,只得悻悻告退“是的,典狱长……”
鲍勃狠狠瞪了林泽一眼,经过林泽时,暗骂了一声“懦夫!”
林泽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没有在意。
“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一旦涉及到自身的利益,诺顿总是“聪明能干”。
“如我所言,杜鲁门上台,出台杜鲁门主义与苏联进行冷战。国力,军力乃至教育,素养都在双方的冷战范围内。如果监狱里无故死去那么多人,那么杜鲁门的这把火就一定会烧到肖申克,到时候……”
林泽并没有把话说完,看着诺顿认真思考的样子,他知道哈顿已经信了十之八九了。他知道,一切都要点到为止,不然…就显得刻意了。
“多亏有你啊,我会听取你的意见的。”
“多谢典狱长。”
“去吧。”
林泽后退,转身离开了房间。
……
次日,鲍勃就离开了——是以故意伤人罪被送走的。
林泽也知道典狱长不会放任一颗定时炸弹在自己的身边,却没想过,哈顿会做的如此绝——鲍勃追随哈顿已经十年了。
这下子,林泽彻底成为了囚犯们口中的大好人了。
放风时间,瑞德和海威特挑了一个平旷的地方,来来回回的扔着破旧的棒球。
“你好。”
是安迪•杜弗兰,这是他入狱以来,第一次与狱友交谈。
“你好。”瑞德有些惊讶,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与海威特玩着“抛球游戏”。
“我是安迪•杜弗兰。”安迪没有在意瑞德的不在乎,继而开口。
“那个杀害了妻子的天才银行家?”
“我并没有杀她。”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这里哪个人不是无辜的?”
瑞德说完这句话。将手中的棒球狠狠的扔给海威特“嗨!海威特,你为什么来这?”
“是那个律师害我的!”
瑞德耸耸肩,转身看向安迪•杜弗兰“你也听到了,在这里,你就是有罪的。”
安迪•杜弗兰没有再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瑞德。
“好吧,叫我瑞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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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经历了三周的封闭学习,终于回来了!!!天啊!!!
月考又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