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诗和关诗离从电梯门出来,黎诗急匆匆地跑出来满脸通红,四处张望,手中紧握一张纸,而关诗离不紧不慢地走在黎诗地后面。
“人呢?”黎诗问关诗离。
关诗离摇了摇头。
重重的脚步声引来了江邪他们的注意,顾久不要命地探出头,正好看见黎诗。
“喂,这儿”顾久朝黎诗喊道。
黎诗疯狂跑到顾久那儿,顾久想开口说什么,却被她用力一推,他看着黎诗跑到江邪面前去。
黎诗赶忙把手中的纸交给江邪,江邪接过。
“怎么办?”黎诗问道。
“怎么了?”江邪一边打开折叠成一个方形的纸一边问,可一抬头就迎上黎诗焦虑的目光。
等到江邪打开,是一张邀请函,和昨天一样,不过下面多了两个字,便是——江邪。
江邪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下去。
“怎么了?”盛戊看见江邪的脸上,便走过来问道。
他将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江邪的肩上。
当他看见江邪手上的纸时,便俯下头去看。
盛戊的头发碰到江邪的脸上,细细的发丝弄得他很痒,江邪撇了撇头,以避开那些头发丝。
“哈”当盛戊看见邀请函上客人的名字忍不住笑了一声“看来我旁边站着的是个小锦鲤。”
江邪:……鲤你妈。
江邪的衣角被扯了扯。
江邪低下头,却又对上了黎诗那张焦虑不安的脸。
“少……少爷怎么办?”黎诗小心翼翼地说,声音也低了好多,差不多和蚊子一样。
“能怎么办?”江邪内心烦躁,使他的声音中夹杂了些许的怒意,也使得黎诗的脖子也不自主地缩了缩。
江邪看见黎诗这副模样,才发觉自己刚刚的语气有些重了,于是他压了压内心的烦躁,继续说:“大不了看看是什么在作祟。”
“那,我在外面等你。”盛戊拍了拍他的后背。
江邪的眼睛看着地板“嗯”了一声。
也许,这是某个姓盛的最通人性的一句话了。他想着。
……………………………
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江邪就到昨天的房门口前。
他走到门前,黎诗像生死离别一样紧紧地看着他。而其他人到不像黎诗那样夸张,唯有盛戊倚着墙,轻松地看着他,他就那么笑着,像是在看一场戏,却又不是,因为他笑得坚定,就好像他根本就不担心江邪,因为……
……因为他坚信着,江邪他一定能平安无事。
江邪回头,看着面前的门,有可能是受到了盛戊身上那股劲的感染,他没有丝毫犹豫迈步踏入房间里………
……………………………
江邪前脚进屋后脚门就“啪”一声关上了,江邪回头看了一眼门又转会来,打量着这间房间。
进门最显眼的是一个两米多高的画架字,上面有一层肉眼可见的厚厚的灰尘。其次是旁边有一个小木头桌子,有夹层,旁边还有一个凳子和倒在一旁的可升降梯子。墙边摆在一些小矮柜子,还能看见里面有几管已经干成渣的颜料。
“骗鬼呢。”江邪心想着。
他将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摸了摸兜中的折叠小刀,站在那儿等着那傻鬼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