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皇室主动与敖辛的父亲威远侯联姻被拒后,便以贺太后生辰为由,诏各路诸侯将相回朝贺寿。
敖辛在宫宴上饮过妹妹琬儿递来的一杯酒,随后就不省人事,趁着人多混乱之际,被带去了偏殿。
那夜,偏殿外灯火嫣然,一片安静,隐约可听见宫宴殿上传来的热闹
喧哗之声。
敖辛晕晕沉沉,躺在偌大的床上。琬儿不住晃着她的皓腕,试探着问:“姐姐,你有没有事?”
直到偏殿的门打开,明黄的衣角浮动,是魏帝来到她的床前。
魏帝居高临下地看了敖辛一眼,随后弯下身,冰凉的空气让她顿时清醒了两分,却见琬儿早有防备地抽下发带,把她的手腕绑在那雕花床柱子上。
琬儿嘴角勾起一抹讥诮,道:“好不容易把你弄来,如何能轻易放了你?”
话一落,魏帝再不耽搁。
敖辛发疯一般踢打挣扎。眼看着绑着她的发带松散了去,琬儿见状生怕她逃了,或者闹出什么动静,连忙上前死死摁住敖辛的双手。
魏帝没多说什么,尽管不绑着敖辛,她从自己身下逃跑的机会也十分渺茫,但还是满意琬儿的尽心尽力。
琬儿嘴角勾起一抹讥诮,道:“好不容易把你弄来,如何能轻易放了你?”
话一落,魏帝再不耽搁。
敖辛发疯一般踢打挣扎。眼看着绑着她的发带松散了去,琬儿见状生怕她逃了,或者闹出什么动静,连忙上前死死摁住敖辛的双手。
魏帝没多说什么,尽管不绑着敖辛,她从自己身下逃跑的机会也十分渺茫,但还是满意琬儿的尽心尽力。
魏帝耐心尽失,扼住敖辛的脖子,冷冽地朝她笑,道:“你以为,你跑得掉?”
敖辛疼得叫不出声,只余下眼角泪光,扑朔迷离。
对于魏帝来说,他要的是她的清白。
如果她听话一些,可能还没有这么大的苦头吃。可她偏偏不听话。
魏帝便对她毫不留情。
第二日,她以醉酒为借口帝龙床之事在各路前来贺寿的诸侯之间传开。
敖辛成了众人不耻和唾骂的对象。
而这时魏帝成了宅心仁厚的那一个,愿意既往不咎,并迎娶敖辛,迎为大魏的皇后。
当时的大魏,诸侯崛起、群雄纷争,皇室威严已名存实亡。
敖辛十分清楚,魏帝用这样的手段得到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州威远侯唯一的嫡女,而威远侯手里握有四十万重兵。
她就这样做了魏国的皇后,那四十万军队也终将会被收归魏帝所有。
敖辛年轻,那个时候约莫十五六岁的光景,刚刚及笄。她不如琬儿那般娇娇柔柔,反倒有一种倔强韧性的美丽。
敖辛越是冷淡,魏帝便越是想要彻底征服她,直到她肯求饶为止。
她从来不曾求饶过。若是能让敖辛怀上子嗣,那也是好事一桩——威远侯总不见得不扶持自己的亲外孙。
只可惜一个年头过去了,敖辛的肚子里却毫无动静。魏帝对她的那点新鲜感也消磨殆尽,十分厌烦她那副面无表情、无所在乎的样子。
第二个年头,琬儿进了宫。
她一进宫便被封为贵妃,与魏帝十分恩爱。
后来敖辛才知道,琬儿进宫是她帮助魏帝一起来陷害自己所得到的报酬。
琬儿是旁支庶出,她若是不努力成为人上人,在徽州那个偏远的地方就只能嫁个不好不坏的人家,然后平淡无波地过一辈子,永远无法超过敖辛的这位嫡堂姐。
那不是琬儿想要的生活。她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
琬儿很能服侍人,讨魏帝欢心。
自她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