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愣了。
“我……随口说说,你就当开玩笑的。”
“不,我觉得你说的是真的。”
Daleth一把抱住少年,燕池的心理防线就此崩塌。与其说在抽泣,不如叫喜极而泣好了:“呜……你个蠢猪,让我等了这么久!你知不知道我从十四岁喜欢你到现在,可是你身边围了那么多花痴,我怎么好意思开口啊!”“我知道,我都知道。”
燕池思索,是不是太快心软了呢?
还没得出结论,Daleth就用唇在燕池的额头上做下小小标记,燕池本能反抗,但败下阵来。“阿池,你的力气可真小呢。如果你还是不愿意恢复我们监护人与崽崽的关系的话,我明天就戴猫耳去你家门口大张旗鼓给你送早餐。”
“流氓!”
“怎么样,敢不敢赌一把呢?你赌我不会戴猫耳朵,我赌你不敢赌。”
嘁,男子汉大丈夫,就应当铁骨铮铮永不屈服……呸,识时务者为俊杰:“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