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下着细雨,谢瑜坐在洛水亭中,望着湖中的荷花,叹道“出淤泥怎能不染,可叹可叹!”
说罢,林敬跑进洛水亭,笑道“可叹未抱美人归啊!
“闭嘴“谢输转身一个飞刀向他射去,林敬侧过身轻易的躲过去,飞刀射入软泥之中。
“谢兄动这么大火气干嘛!”
谢瑜重坐回去,静静地品着茶,片刻后才说话"你又闯什么祸了?”
林敬坐到他对面道,答道:“清河县不是闹灾荒吗,我昨日见朝廷送来的振灾粮被县长按吞,一时看不下去,便给了他几拳。”
话未说完,谢瑜已经猜出八九,一脸无语的看着他:“然后留了我名。”
“知我者,唯有谢兄也。”
“林修晚,你有完没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次次如此,不可理喻!”他放下茶水,嫌地看看林敬。
林敬望着荷叶上的露水,灵机一动,道“谢兄,我采朝露为你泡茶可好?”
谢瑜背手站起来,并未言语。
突然一波官兵踩着泥坑追来,领头的官兵骂道:“谢容安,拿你命来!“
“看来刚才那几拳倒是轻了,这么快便追来了。”
谢瑜朝他们走去,见那领头的停下来,凶狠地骂道!“滚开,别得爷的事!
“好的。“他识趣的走到一边,笑道!“各位官爷请”
正悠闲品茶的林敬见此一惊,猛然将手中瓷碗向他扔去,“砰”的一声,直接打碎在那领兵的头上,瞬间头破血流,林敬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嫌弃的说道“一个个傻了巴几的。”又转头看向谢瑜:“谢兄,咱不带这样玩的。”
那领兵捂着伤口满腔怒火:“给爷弄死他!”
听后,他身后的兵陆续跑过去,围住洛水亭,他一人一剑与几十号官兵打起来。
谢瑜走过去,林敬窃窃自喜,当他并口说时 ,林敬差点气死:"各位官爷,可否去亭外打斗,在下的茶还未品完。”
说罢,林敬从亭中飞出去,那领兵骂道“妈的!”他们并未理会谢输,追出亭外,又打了起来,不过几招,林敬便觉嘴中有些苦涩,“噗”的吐出一口鲜血,他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脸色煞白,剑撑着地。
那领头见他大势已去,握剑向他刺去,谢瑜见此不妙,急忙从腰间取出一个飞刀向他射去,此时那领头并未意识到危险,依旧不大步往前走去,林敬微微一笑,飞刀立即穿刺他的身体,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剑柄从手中脱落,嘴中不断的溢出鲜血,林敬一剑刺入他的胸口,他骤然倒地。
见领头已死,那些官兵也不敢上前,个个吓的手忙脚乱,自乱阵脚。谢瑜拔剑指向他们,恶狠狠地说道:“谁若动他,我便让他永坠地阎罗!”说罢,便挥着锋利的剑抹过他们脖子……
他扶起林敬,忧心的问道“怎会如此?
“前几日我在龙圣庙与毒蝎交手,本不想恋战,可他步步紧逼,不甚中他一掌,伤了内力,方才又与他们交战,这才……”林敬没有说下去,谢瑜听后面色沉重,道“为何不早说?
“一点小伤,不碍事”
“今日若非我在此,你怕早已命丧黄泉。”谢瑜说着盘腿坐下将内力渡于他 :“调整气息,心无杂念。”
第二日天还未亮,林敬划着一叶小舟,为谢瑜采朝露,忙碌了一头午,他将朝露煮热,泡了一壶上好的茶叶,谢瑜虽然嘴上不说,心中却像含着蜜罐一般地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