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天空格外湛蓝,但我的剑技仍然没有进步。
时透无一郎“速度不够敏捷,力气太小。”
无一郎也和往常一样毒舌。
我有些丧气地坐在地上,看着无一郎的鎹鸦落在他的肩膀上。
霞之呼吸的剑招十分飘忽,就如同薄雾一样让人难以捉摸,速度极快。
在悲鸣屿先生出任务的时间里,无一郎时常会代替悲鸣先生教导我。
时透无一郎“起来。”
清浦枝子“起不来……银子又来了呢,无一郎该去执行任务呐。”
无一郎不说话了,眼睛里好像有杀气...
清浦枝子“好吧。咦——银子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无一郎的鎹鸦叫做银子,十分溺爱无一郎!所以和其他鎹鸦关系很差。
鎹鸦“啊——啊——啊——”
都说鎹鸦的性格随主人,难道无一郎其实是个自恋的家伙?
时透无一郎“好吵。”
鎹鸦“啊——松江镇——”
银子说完还在无一郎的肩膀上跳了几下,它这是在炫耀什么吗?
嘁,总有一天我会把它炖成汤的!
清浦枝子“有机会再一起训练吧,无一郎,路上小心!”
无一郎顿了顿,留下了一句话才离开。
虽然他只是嘴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我却感受到了他的意思。
“要赢啊。”
啊,性情冷漠的无一郎居然也会这么温暖!
已经看不到无一郎的影子了。我打着哈欠想到了忍前辈。
有时间的时候,忍前辈,蜜璃还有我会聚在一起讨论恋爱(?)的问题。
还常常会写一些奇怪的信件,忍前辈的建议中涵盖了大脑的反应、心跳、血压等……变得如同研究论文一般。
反正就是非常奇怪!
不过老是去打扰会让忍前辈感觉到苦恼吧……
我翻出以前的书信,坐在日光下读了起来。
清浦枝子“恋爱时一般会感觉到心跳加速,还会控制不住自己说一些奇怪的话……”
和香奈乎在一起的时候就会不自觉说一些奇怪的话,这样也算吗?
清浦枝子“语无伦次,紧张或者害怕见到对方都是恋爱的征兆。”
咦!害怕伊黑先生和不死川先生居然也是恋爱嘛?!
清浦枝子“会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他/她。”
会常常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蜜璃和炼狱先生...
我将书信放在脸上,挡住了稍微有些刺眼的阳光。
“错了...是枝子,不是栀子。”
“...错?”
是几岁时来着...遇见那个女鬼的时间。
那个女鬼,叫末,模样和常人没有区别。
那时我常常会看见她偷偷跟着香奈惠前辈。她看起来和我年龄差不多年龄,身上也闻不出属于鬼的臭味,所以香奈惠前辈默许了她的这种行为,还时常会为她准备一些甜点。她骗过了我们所有人,差点也骗过了她自己。
在之后,香奈乎被带回来的那天,末咬了我的手指。具体是因为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当时我们明明还在一起看樱花...她突然就失控了。不过幸好,我并没有变为食人鬼。
但是末逃走了,我还记得她逃走时扭头看我的眼神——怜悯与心疼。
后来香奈惠前辈与上弦之二的交战后,是末带走了上弦之二留下的香奈惠尸体。忍前辈说过,她清楚的记得那双猩红的眼睛。她怨恨自己没有在第一次见到末的时候就杀了她,以至于现在,连拥抱香奈惠最后一次都不再有可能。
忍前辈身上的羽织就是香奈惠前辈遗留下的唯一可以让人时刻想起她的东西。
我抹了一把脸,汗水和泪水夹杂着,只摸到了一手粘腻。
练习...只要练习起来就能摆脱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了吧?
我抽出剑挥舞起来,集中着精力进行呼吸法。
清浦枝子“风之呼吸·一之型 尘旋风·削斩——”
我朝着不远处建筑突去,在背后留下风刃。
刚练习了几次,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像是回到了那个阴冷的冬日,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拥有了崭新的生活。
手中的白馒头掉在地上沾满了灰,趁着夫人不注意拾起塞进口中,抬起头目光恰好与一个脸上全是伤疤的刺猬头少年交汇。
尽管那时已经被产屋敷一家收养了好几年,但仍然不被允许练习呼吸法。
可能是因为我的身子骨太弱了吧。
后来悲鸣屿先生成为岩柱,我也拜他为师。
但悲鸣屿先生好像并不太会教导徒弟...我也不好指出。
在每日的练习里,我渐渐修炼会了风之呼吸。
风之呼吸的招式并不少,主要以猛烈灵巧的攻势为主。
不过依不死川先生的话...我这种家伙根本不适合风之呼吸。
其实我自己也这样觉得,毕竟没有天赋的家伙连学会全集中呼吸就用了整整两个月呢。
更不用说能够像不死川先生一样熟练使用风之呼吸,还能够将风刃缠绕在手足...
身为女子,力气自然赶不上强壮的男子。再加上身体虚弱,长期修炼呼吸法才得以保持身体健康。
学习风之呼吸的过程极其艰难。
不过还好,风之呼吸依靠速度杀鬼。
所以在速度上,我完全不输香奈乎呢。
但听说风之呼吸的使用者都十分暴躁,包括风之呼吸的衍生呼吸。
话说,无一郎的霞之呼吸也是风之呼吸的分支吧?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