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时节太阳烧的大地像蒸笼一样,戏班子如常开场
不知名路人“听闻班里来了位矜贵公子……”
坐客们摇着纸扇低声议论,有的好奇伸长脖子向台上望
“哒哒哒……”
鼓声响起,戏已然开场
只见得侧台出来位身着红衣的男子,他踩着碎步定在戏台中央,晕染红胭脂的唇抿了抿开口莺莺燕燕唱起来。
台下坐客为他喝彩
刘耀文“唱的确实不错”
一曲完男子欠身行礼抬头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睛,台下那人身着军绿色大衣,对他笑笑,他向那人点点头就回后台。
不知名路人“刘长官赏你的”
班主把一束花递给卸了妆披散着长发的男子
不知名路人“真源,这场不错”
班主拍拍张真源的肩膀,张真源看着那束花出神,原来那个人姓刘。
张真源默默记下
后来的演出都会看到那位刘长官,张真源也总会收到他的花,红玫瑰。
张真源抱着玫瑰低头轻嗅,清甜的花香味很是好闻。
一来二去张真源和刘长官熟悉了,他知道了他的全名——刘耀文
北方战事紧急,刘耀文被召回指挥作战临走前他见了张真源一面,刘耀文把人拽进怀里抱紧
张真源回抱住刘耀文,他只听到刘耀文在他耳边说道
刘耀文“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就娶你”
刘耀文这一去张真源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旁人都劝他别等了说刘耀文在那场战争中死了。 张真源笑着摇摇头,插在花瓶里的玫瑰凋谢了
战火烧到了戏园子,班主遣散了戏班所有人只有张真源不走
不知名路人“真源啊,现在外面那么乱赶紧收拾逃难吧”
张真源不肯走
张真源“班主,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我答应他了要等他回来的”
班主见劝不动张真源,摇摇头走了,偌大的戏园只剩张真源一人。
张真源每日都穿着红衣在戏台上唱戏,他盼着刘耀文回来。
春去秋来,直到一年冬天张真源染上了风寒,身体一天比一天差
张真源“咳咳咳”
天气愈加寒冷,下雪了张真源披着棉服站在戏园里他伸手去接雪花,白色的雪花落在手心里迅速融化为水。
“刺啦……”
雪地里有声音,张真源走近看到了一个昏倒的孩子,终是于心不忍,张真源把那个孩子带回戏园。
张念文“张哥,回屋吧外面冷”
小孩给张真源披上棉服,拉着张真源回屋,张真源笑笑记得刚带小孩回来时他还是瘦瘦小小的,养了些时日长高了不少。
小孩没有名字张真源为他取了一个名字,张念文 ,念文,念文,思念刘耀文。
张念文“张哥,你到底在等谁啊?”
张念文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让张真源一直痴痴的等着。
张真源笑着摸摸念文的头笑道
张真源“我在等一个许诺陪我一辈子的人”
念文并不是很理解,只是抱住张真源闷闷的说
张念文“我陪你一起等那个人”
张真源不在说话,只是抱着念文。
敌人攻破了宁城,城里的百姓都逃走了张真源还是固执地不肯走,敌人围住了戏园想走也走不了了。
不知名路人“早就听闻宁城戏园有位唱戏曲非凡的张先生,不知王某可有荣幸邀张先生唱上一曲?”
张真源坐在梳妆镜前摆弄着头饰淡淡说了句
张真源“实在抱歉,在下身体不适已经不在唱戏了”
不知名路人“你这戏子,我们长官让你唱戏是抬举你……”
张真源不语,念文看出张真源不高兴便对那群人道
张念文“张哥都说了不能唱,为什么还要逼迫他”
那王长官只紧盯着张真源
不知名路人“张先生要是唱不了戏那我便不逼迫,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便护你周全”
张真源“不必了”
张真源说着看了那人一眼站起身要回房,被士兵拦住
不知名路人“张先生何必着急,先听我说完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就放你回去”
张真源顿了顿拿起桌上的簪子抵在脖子上
张真源“您这般侮辱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王长官笑道
不知名路人“听闻张先生与刘长官是旧识,我此番前来是代刘长官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