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先不说这个,快放寒假了,这次的年你们怎么过啊?
时年就我和爷爷,哥哥,三个人一起过啊,应该和往年差不多吧。
刘耀文你们介意加一个我吗?
要说介意是肯定不会介意的,毕竟刘耀文来家里好多次了,和哥哥玩得很好,跟爷爷更是如同亲爷孙一样了,他要是来,他们欢迎还来不及。
时年你能来的话我们肯定是开心的啊,不过,你的家人呢?你不回家陪他们吗?
平常的假期刘耀文来她家的时候时年就已经很困惑了,他怎么会宁愿在她家陪爷爷聊天打牌,和宋亚轩打游戏,也不愿意回家陪他自己的家人呢?
更何况这是春节,在中国尤为重要的节日。
刘耀文的表情一瞬间冷了下去,意识到这是在时年面前时才又扯出一个笑脸来。
刘耀文等到春节我再说原因,成吗?
时年你不想说也可以不说,反正不管怎样我都很欢迎你到我家来过年~
刘耀文抿着嘴角害羞地笑笑,不言而喻,又是被时年治愈的一次。
刘耀文时常会想,如果他一开始不要那么冷漠,主动去认识了时年,就好了。如果,他和时年能一直一直做朋友,甚至成为家人,就好了。
他知道他的这种想法太过贪心,可是,人本来就是贪心的不是吗?接触过温暖的太阳,谁又愿意独自呆在凛冽的寒冬呢?
//
轮到时年做值日,晚上所有人几乎都走了,马嘉祺仍戴着耳机,不闻世事般在草稿纸上演算着数学大题。
时年没有打扰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背着古诗文,以另一种方式安静陪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