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白
文霖篇—贺峻霖视角
16年底,在那场人最齐的圣诞奇幻夜之后,台风十二子散了,他们打着最温馨的旗号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告别。
而我成了这场告别中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后来七零八散的我们组成了完颜团,支撑着我们最艰难的时期,而我成为了幺儿,可我明明记得我有很多弟弟,我的弟弟们都去哪了?
我站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围栏上,看着满天的星辰和无尽的漆黑,我看了很久,似乎想要迫切的找到属于我的那一颗小小星球。
很多人悄悄的离开的你的生活也同样又有新的人走入你的生活,人生就是这样散与聚好像都成了常态。
17年上旬突然来了很多人,在我们这个岌岌可危的小家族里可以说是雪中送炭。
我们组成了新的台风十子,我不知道这个台风十子可以持续多久?但我希望是很久。
那年,我多了八个哥哥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唯一的弟弟。
我第一次见刘耀文的时候是在一个平常的下午,我们像往常一样在舞蹈室里练舞蹈,一个小小的人儿突然闯入我们的视线,我承认我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恍惚了,他的侧脸与我不愿提起的那个人的侧脸有点重合时,我的心情有点不言而喻。
他看起来呆呆的,对着我们一直傻傻的笑,似乎还有点紧张,眼睛里全是孩童般的天真。
如果说他是一只占山成王的小狮子的话,那眼前的他一定是一只蓄势待发的小狼崽。
我们也被大家称作幺儿组,可能是我和他年龄相差最小,他总是喜欢黏着我,倒一点像一只乖乖的哈士奇,还蛮可爱的。
我记得他害羞的时候,是一场掰手腕,但我也记不清是谁和谁了,我只记得他说了一句“这场也太好看了吧!”我看着他对他说了一句“哪有你好看?是吧。”他好像有点害羞的低下了脑袋,脸颊还微微泛着红。
我记得他倔强的时候,他每次都好像想迫切的加入到哥哥们的行列,无论是在舞蹈唱歌方面还是在思想层面,但每次哥哥们被他逗的哈哈笑的时候,他总是有点失望的。
我记得他认真的时候,在练舞室里一遍一遍的练习舞蹈,汗水也一点一点浸透了他的衣裳,如果他不努力的话,怎么可能突出重围呢?
我记得他是一个小哭包,可能也是因为年龄比较小,各方面还是有所欠缺,坚持会被老师责备,他就一个人跑到角落里抹眼泪,唱歌唱的抒情的地方也会突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在嘉年华上读信读着读着就哽咽了。
我记得他总是会把哥哥们给他的零食全都给我,我问他“你不吃吗?”他会笑一笑说“不吃,给你吃的。”
我记得他知道我不吃葱会主动要求帮我挑出来。
我记得他说他最信任的人是我。
我好像开始喜欢这个弟弟了。
他本来就是一只蓄势待发的小狼,他就该站在舞台上继续发光发亮,而我们只是短暂的分开,再次见面一定是我们都成功的时候。
“你好,刘耀文。”
“你好,贺峻霖。”
但是缘分兜兜转转重逢的还是我们,这一年的暴风成长,也让他从小狼变成了狼王。
当我看到弟弟已经比我高了小半头,不禁感叹时光荏苒,原来还在我怀里撒娇的弟弟原来在我看不到的日子里已经长这么大了,曾经稚嫩的脸庞已经初见少年俊秀的轮廓,昔日唱魔法城堡的小朋友已经变成一个酷酷的rapper,同样也从一个软萌的小丸子变成了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
当天晚上我就看见一个一米八的“小朋友”站在我床边撒娇要和我睡觉,当然我肯定是没办法拒绝的,我只是感谢那丢失掉的一年并没有影响我们的关系,我们都在好好长大。
这一次出道,就不要放手了,我们一起往前走吧。
哥哥们总说会很受不了耀文撒娇,但我却不这么认为,小朋友们就应该撒娇卖萌,不撒娇撒什么?撒贝宁吗?可能也的确是我对耀文的幼崽滤镜有点太严重了。
“因为我一直都觉得耀文是最可爱的小朋友。”
不过我也时常反省自已,我觉得也不能过于溺爱,就比如他现在眼睛亮晶晶的问我“我还记得你当我女朋友的时候。”
等等,这是可以播的吗?
我想结束这个话题时,他又认真且期待的问我“你忘了吗?”我也只能无奈的说一句“我没有忘”。
他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我,他总是在我比赛的时候第一个鼓励,即使是毫无胜算的摔跤,他总是回应着我奇奇怪怪的异想天开,他总是会注意我的小情绪,他总是会眼睛亮晶晶的对着我笑,他在用独属于他的方法,不管是从17年还是现在,每一次他都毫无保留的陪伴在我身边。
我现在还记得新年音乐会上那只带着保护罩的小兔子。
“即使我们不在一起了,我也希望你永远被保护。”
而我画了一个哥哥拉着一个弟弟。
“你会长大的不要着急慢慢来,你已经很棒了。”
也许足球是我一直热爱的东西,但是篮球却是我不能舍弃的东西。
我们一直都是我们,我们依旧是站在舞台下一起仰望星空的人,我们一直都是一起为梦想而拼搏的人,时间改变的只是岁月,而不是感情,很庆幸我们最终还是重逢了。
小小的我们曾经畅想未来,现在的我们结伴而行。
他一直都是我“唯一”的弟弟,而这个唯一是指在我心中一直都有一个独属于你的特殊位置,而我也永远都是最宠爱你的哥哥。
“晚樱不是短暂的热烈而是长久的开在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