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乐“这是你说的,不准反悔。”
周生辰“绝不反悔。”
康乐莞尔一笑,她的每个笑容,都会映在周生辰心里。
周生辰“好看。”
周生辰伸手捏了下康乐的脸,夸赞道。
凤俏和谢云留在南辰王府接待刘子行,漼时宜坐在铜镜前,贴身婢女为她梳着发髻。
漼时宜“如果当时康丞相没有拒婚,是不是现在陪在师父身边的就是我了。”
漼时宜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喃喃自语道。
“姑娘可别胡说了,广陵王殿下也不比小南辰王差啊。”
漼时宜“他如何能跟师父比,你比我更像是漼氏的后人。”
漼时宜淡淡说道,婢女不语,默默退到一边。
漼时宜“拜见广陵王殿下。”
刘子行自进入南辰王府中就见府里只有普通守卫和侍女,唯一留下的只有凤俏,谢云和漼时宜,不禁皱了皱眉。
此次前来他是又要事与周生辰商议的,顺便看看康乐,看来还得想办法去军营。
漼时宜“殿下?”
抬头不解地看向他。
刘子行“你叫时宜对吧,起来吧。”
漼时宜“谢殿下。”
刘子行“不必多礼,入座吧,我听说你和康丞相之女康乐是同一日拜的师。”
漼时宜“是的,师父平易近人,对我和小师妹很好。”
刘子行“是嘛....”
刘子行冷笑一声,若不是康严那个老古板看重周生辰,此刻与他有婚约的是康乐才对。
明明同为皇族,凭什么他要受尽苦楚,处处低人一等。
北陈的江山,还有丞相之女,他定会一一夺回来。
刘子行“今日是康乐生辰,不妨我们去军营替她庆生?”
漼时宜(疑惑)“殿下怎会知道?”
刘子行“因为她的生辰恰好与你相差一个月,我便记住了。”
漼时宜了然,凤俏和谢云倒有点犯难,若非南辰王府的人,是不能轻易进军营的。
刘子行“明面上是庆生,实则是代替陛下犒赏三军。”
凤俏“那殿下随我们来吧。”
康乐正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书,便有人来通报说漼时宜来了。
急忙将书扔到一旁,小跑出了营帐。
康乐“时宜!”
见刘子行也来了,康乐的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人也变得拘谨起来。
康乐“拜见广陵王殿下。”
刘子行“康姑娘不必多礼。”
伸手想扶康乐起来,却被康乐下意识躲过。康乐退到周生辰身后,都不曾正眼瞧过他。
刘子行“皇叔。”
周生辰“不知广陵王前来是有何事?”
刘子行“一是犒赏王军,二是替康乐庆生。”
生辰礼已经收过了,康乐认为办不办生辰宴都无所谓。
周生辰“凤俏,吩咐将士们下去准备。”
凤俏“是,师父。”
康乐跟周生辰进了营帐,军医前来把脉。
康乐“军医,这么样?”
“殿下伤口的毒已经全部清掉了。”
康乐“太好了。”
军医退下后,康乐给周生辰上药,虽然毒已经清掉了,但是这伤口还没有彻底恢复。
一边给他擦药一边用嘴吹了吹,希望能缓解点疼痛。
康乐“这个伤口可不能碰水,也不能用力。”
周生辰“这个你已经嘱咐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