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手上的碗被推倒在地，怀里的温度消失，马嘉祺的目光暗了暗。
江楚楚“马嘉祺——”
江楚楚失控地吼道，忍不住鼻尖一酸。
尽管这个结果可能性很大，但江楚楚依然抱着那一丝丝的希望。
为什么……
他以前明明不这样的……
马嘉祺“可以吃饭了吗。”
克制住眼波的颤动，额前的发丝遮挡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江楚楚的眼眶一热，神色凝重，紧紧地咬着牙，不愿再去看马嘉祺。
江楚楚“我不吃。”
回到床边坐下，想到刘耀文，她拧着眉心，眼前慢慢地蒙上了一层水雾。
江楚楚回到床边，马嘉祺一个人坐着，也不知不觉地红了眼眶，他闭上眼，隐忍着翻涌的情绪，细细地品味着这番滋味。
……
马嘉祺“稀客。”
督军府的大厅，两边沙发上各坐着两个男人，仆人倒好茶就离开了。
丁程鑫“你知道我来干什么。”
马嘉祺“这我倒真不知道。”
马嘉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但这笑意未达眼底。
轻描淡写的语调，像极了在聊家常。
和丁程鑫的强势全然不同，但马嘉祺不经意间的抬眸，更让人不寒而栗。
丁程鑫“萧雅在哪。”
丁程鑫“不要跟我说她死了。”
丁程鑫“我们相认了。”
相认……
马嘉祺心底泛着冷笑，所有人都和她相认，偏偏他是最后知道的。
马嘉祺“她在我这又怎么样。”
话音刚落，他的衣领就被丁程鑫揪了起来，被迫四目相对，眼神交汇。
周围的士兵见状，立刻围成了圈，枪口一致对准丁程鑫。
丁程鑫“你凭什么带她走？”
马嘉祺“当初是你先走的。”
马嘉祺“凭什么你说离开就离开，你说回来就回来。”
一双冷冽的眸子，马嘉祺攥住丁程鑫的手腕，说完，用力地推开了他。
丁程鑫慢慢地克制了情绪，马嘉祺说的没错，当初走的是他，现在回来的也是他。
丁程鑫“我承认我有错。”
丁程鑫“但这是我们俩的事。”
马嘉祺“既然这样，那我和她的事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丁程鑫“她不爱你——”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一点点地瓦解着马嘉祺的心理防线。
她不爱他……
她会爱丁程鑫，会爱敖子逸，会爱刘耀文，张真源、贺峻霖……
她，不会爱他。
马嘉祺“…那又怎么样。”
一场兵变，他的家也一样没了，他唯一的家人也去世了。
所有人都在关心刘耀文，那他呢……
当初离开的是丁程鑫，现在丁程鑫回来了，他就应该痛快潇洒地离开吗……
昆军虎视眈眈，世道天天不太平，如果峰军乱成一锅粥，那受苦难受的依然是六省的百姓。
他什么也没有，却还在努力地守住这个位置。
他只想留住一个陪他的人……
他一个人真的很累。
或许这样的方式并不好，但他也已经做了，没有退路可言，如果他松了手，江楚楚就会彻底离开他的世界。
丁程鑫“马嘉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丁程鑫“你怎么会这么自私…”
马嘉祺“你当初离开她，她现在和你就会幸福吗？！”
丁程鑫“我爱她，她也爱我！”
丁程鑫“我们还有孩子，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孩子……
马嘉祺神情微怔，一脸震惊地看向丁程鑫，那一瞬间，脑海一片空白。
马嘉祺“你们…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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