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看到洁白的空间,浓浓的消毒水味,耳边听到有人匆匆的脚步声,和铃铃铃的声音。
司雾(我)(心里)这是医院?头疼
母亲孩子,你醒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真是吓死妈了你(说着说着,后怕的哭了起来)
司雾(我)我没事,就是 想吐
说着,便是一阵阵头晕,和干呕....来不及穿上鞋子就匆匆向卫生间跑去,接着便是一声声的干呕
妈妈看着又着急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司雾强忍着昏沉沉得脑袋,和一阵阵恶心的反应,安慰着母亲。
司雾(我)没事,就是头疼的想呕,我去躺会儿就行
就这样一只手扶着扶墙,一只手揉着昏昏的头,慢慢走回去了病房,躺着病床上吸着氧气。忽然间,司雾总感觉有人在门口往里面张望 还不肯出现,偏头往门口看去...是父亲。
司雾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进来,在哪里站着干嘛,母亲像是知道了司雾在想什么一样,说到
母亲司雾,放下吧。你出事你爸急得衣服都没穿好就急忙跟车来医院。你昏迷这段时间,医生说你这是癫痫,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险。你爸听后直接瘫坐在地上。你...好好想想
听到这里司雾默默留了眼泪。该放下吗?其实应该早放了吧,就是很赌气不是吗。
这时候司雾看到一个身影进来,头发乱蓬蓬,胡子拉碴脸一看就没有洗,上身一个背心下身一个秋裤,穿着拖鞋的男人缓缓走进来。是父亲,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顿时间觉得气变成了亲情。
父亲怎么样?难受吗?头疼吗?想不想吃鸡爪?爸....我给你买
司雾(我)爸。
整整近7个月没喊过他一声爸爸,然而因为今天司雾重新喊了他这一声爸。这声爸,就像打开了父亲泪腺的阀门,一下就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说怕一直不理他不要他,这也是司雾第一次看见父亲哭的如此痛心。
直到这时司雾才知道,压倒生命的不一定是巨石,也可能是羽毛。一件很小的事情就可能会压垮一个壮汉。而差点压垮父亲的,不是孩子病的如何,而是孩子永远恨他。因为孩子的行为而小心翼翼,就像护着最后一根刺一样,羽毛也可变成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