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坡上千沟万壑,支离破碎,土坡陡峭嶙峋,几乎没有绿色植被,狂风夹杂沙土掩盖了一切踪迹,土坡上的松木摇摇欲坠。
正赶上清明节,黄土高原上村落的人们都烧香买纸,祭祀祖先,怀念逝者,也为了保佑平安。
正赶上清明节,村落里人们都烧香拜祖,空气中都是烟香味,烟星子在空中飘飞,唯独老陈头的家里没有人行动。
到了晚上,老陈头家里昏黄的灯一直亮着,屋内人影窸窸窣窣,跑来跑去。老陈头斜倾着身子,坐着椅子上,一口一口抽着大烟,神色呆滞。
老婆子急吼吼的在屋里踱步,嘴里念叨着
老婆子哎呦喂,这可怎么办哟,我的娃呀,唉,天造的孽呀!老头子,你别抽了,快想想办法呀
老陈头深吸一口烟,缓慢吐出,嘴巴吧嗒着,叹了一口气
老陈头这都是命啊
旁边床上躺着一个身着红色小袄,红裤子的姑娘,身子打颤,浑身发抖,额头上聚集着细密的汗珠,嘴里念叨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诡异非常。
老婆子要不找找神婆看看
老陈头胡说八道!那老神棍也能信!糊涂!唉
老婆子那也是没辙了呀,哎呦喂
老陈头好了!唉,我去看看,你在家好好照顾娃。
老陈头去了村落里最偏僻的一屋子,门口聚集了不少人,都在低头谈论什么,老陈头无暇顾及,认命排队,心中一团乱麻。正心中思索着,前面一个人跪拜点头答谢后离去,看见老陈头,调侃他,往日不是不信这些吗,怎么今儿个来了,拍拍他的肩,嗤笑着走了,后面的人耳朵竖的尖尖的,听后都纷纷调侃他。
老陈头撇了撇嘴,平日里一定回嘴,可心中着急娃,便没有心思了。赶忙进去屋子,前方垫子上盘腿坐着一个老婆子,脸上涂着诡异的染料,头上白色的带子垂在两边,黑色长袍的衣摆落在地上,老陈头望见神婆翻白的两个眼睛,听见诡异的钟鼓声,心中一哆嗦。
急忙跪在垫子上,和神婆讲述了他家娃的遭遇。原来昨日里是闺女成亲的日子,穿好了花衣裳,绣花鞋,涂抹了胭脂,戴上金首饰,花容月貌的,唢呐鞭炮红轿子都备好了。姑娘含泪与老婆子离别,呜呜咽咽坐上红轿子,红红火火离开了。不幸,路上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