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是药谷的药奴。
因为有太多人中的毒不止一种,解药中有许多相生相克的药材,直接服用会有副作用,让药人服用大剂量的药,再让患者饮其血,副作用会大打折扣。
所以药人注定短寿,我,是个例外。
凌空的蛊毒要比容成澈重的多。
按理说他早该魂飞魄散,只不过我用了些不入流的手段,才让他活了下去。
不过我也拖不了太久。
至于我的血为什么会有用…
当然是因为,我就是蛊。
一旦成为了蛊,蛊虫即为本体。
人身(肉身)损坏,会重新长出来,但本体损坏,对我来说却是毁灭性的打击。
崔故里揭穿了我穿越者的身份,但她和她的系统不知道的是,我用真相之眼隐瞒了自己的部分记忆,而这部分记忆恰恰有他们感兴趣的东西。
比如血焰帝王莲,
再比如风雅玉。
防人之心不可无,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我自然是懂的。
云痴曾评价我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但他错了。
我从来都没有披过什么伪善的皮,我只是喜欢看清醒的人是如何一步步堕落的,喜欢看天使跌落神坛陷入泥沼而已。
我,只是看,而不加干预。
道德绑架什么的,我不乐意做,更不屑于做。
至于容成澈,我巴不得井水不犯河水。
用我们穿越者的话说就是:你用你的犀角皿,我用我的玻璃杯,该咋咋地。
夜深了,只可惜今夜有人注定睡不着了,比如我。
阿晴:“主人,你的身体拖不了太久了,赶快去找本体吧。”
“不急,我的索魂铃还好好的。”
药谷的每一个蛊人,都有一个索魂铃,里面装着他们的生魂,即,生死由不得自己。索魂铃分为两种,母铃和子铃,母铃在历代谷主手中,方便谷主控制,子铃留在蛊人自己手中,以应对突发情况。
本体和索魂铃,是蛊人唯二重要的东西。
最关键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蛊体不能离蛊人太远。
穿越的我也不例外。
之前我好歹能感应到它的大概方位,但我一去找,它的方位就变了。
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感应不到了。
那还找个毛线,劳资不找了,气死了。
但让我混吃等死,那是不可能的。
“歪?云痴!再帮我查查嘛。”我用手机给云痴打电话。
“哦,我让体育用魂梦引帮你查查。”
“什么?体育?”
“姓体名育,有什么问题?”
“卧槽,还有体这个姓,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了。”
“说人话。”
“痴子,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小心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所以你觉得现在的你不是鬼?还有,不要叫我痴子,我一个做生意的忌讳这个。”
(注:痴子和赤字)
“哦,有消息了,call我。”
“知道了,忙你的,挂了。”
一如既往的冷漠呢。
至于我们穿越者为什么能用手机?这得多亏了一个大佬。
她制作了大部分穿越者的手机并把空气中灵力的含量作为WiFi强弱的标准,并以自身为媒介让两个世界可以正常交流,所以我们能正常的使用手机,多亏了她。
但她的名字一直以来是个谜,有人说她叫苏禾,有人说她叫苏柠,有人说她叫苏禾柠。
不管怎么说,姓苏就是了。
作为手机控的我,感谢她的再造之恩。
嘻嘻。
由于皇宫高处有一个防护罩,越高的地方灵力越充足,所以我经常爬到皇宫第二高的树上蹭WiFi。
于是我有了一个外号,
叫树人。
这个树人的名号和我的名字一样“家喻户晓”。“因为众所周知你是个傻逼。”凌空如是说。
呃。
虽然他是在开玩笑,但是好伤人哦。
我也毫不客气的回敬他“你个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