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狐绥绥,在彼淇梁。
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
心之忧矣,之子无带。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
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大地苍凉,似乎有人在唱着那首歌:“一只狐狸它坐在沙丘上,坐在沙丘上,瞧着月亮 。噫 ,原来它不是在瞧月亮 ,是在等放羊归来的姑娘……一只狐狸它坐在沙丘上,坐在沙丘上,晒着太阳……噫……原来它不是在晒太阳,是在等骑马路过的姑娘……”
“原来那只狐狸,一直没能等到它要等的那位姑娘。”
曲小枫带着些微笑,抬起起金错刀,将它深深割在脖颈上。
曲小枫血汩汩地流出来,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李承鄞用手紧紧的捂住伤口,一遍一遍地叫着“小枫”。
曲小枫用最后一丝力气缓缓地抚上了他的脸颊,“顾…小五……”
明明是在对他笑的,可是却偏偏又在哭。
曲小枫“原来那只狐狸,一直没能等到它要等的那位姑娘。”
一切温度与知觉渐渐离去,黑暗渐渐笼罩。
李承鄞“小枫!回来!”
李承鄞“小枫!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