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丁雨墨还沉浸在刚才的那一吻当中,直到沈蝶、绿珠端着汤药进来,在她的床边轻声唤她。
沈蝶雨墨?
一连叫了两声,丁雨墨才回过神儿来。
丁雨墨啊?
绿珠你想什么呢?
丁雨墨脸颊又泛起一层嫣红,
丁雨墨没···没想什么。
丁雨墨怎么了?
绿珠我家小姐给你端药来了,快趁热喝吧。
说着将汤药递给自家小姐:
沈蝶从绿珠的手中接过汤碗,温柔的说道:
沈蝶快喝了吧。
看着沈蝶手中乌漆嘛黑,散发着浓浓苦味的汤药,丁雨墨眉头不禁皱的更深了。
丁雨墨我这个是外伤,只需要上些金疮药就好了,不用喝药了。
好似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沈蝶低眉一笑;看到她笑话自己,丁雨墨为了不输自己的气势,傲娇的说道:
丁雨墨你笑什么?我这可不是怕药苦,我是觉得没必要。
一旁的绿珠帮腔道:
绿珠还说自己不怕药苦,那你得把药喝了,我们能才相信。
丁雨墨我···
丁雨墨一时之间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
看到她没有说话,绿珠捂嘴偷笑。
绿珠呵呵,被我猜对了吧。
沈蝶好了,绿珠不要逗她了,快拿出来吧。
丁雨墨听到一脸的茫然。
丁雨墨拿出什么来?
沈蝶从绿珠的手里拿过一包被油纸包裹的神秘物件。
丁雨墨这是什么?
沈蝶一层一层的将油纸打开,露出里面的蜜饯。
丁雨墨惊喜的喊道:
丁雨墨蜜饯?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蜜饯的?
绿珠我家哪知道啊,是展大人从外面买回来的,他说,你要是不愿意喝药,就把这个给你,你就乖乖地喝了。
沈蝶拿起一枚蜜饯放到她的嘴边。
沈蝶现在可以喝了吧?
丁雨墨心中升起一种说不出地奇怪地感觉,但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嘴,任由沈蝶将那颗蜜饯放进自己地嘴中。
沈蝶好了,现在可以喝药了吧。
稀里糊涂地丁雨墨直接一口气将那碗苦的能让人发懵地汤药喝了下去。
将汤碗递给沈蝶之后,丁雨墨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没有去过地牢了,那张员外还不知道怎么样了,便道:
丁雨墨对了,我昏迷地这一晚,那地牢可曾打开过?
听了丁雨墨的话,沈蝶与绿珠相视了一眼,看着她俩奇怪的表情,丁雨墨疑惑的问道:
丁雨墨怎么了?我不过是昏迷了一晚,就算我不让你们接近那个地牢,不给他送吃食,那张员外不至于饿死吧?
绿珠什么呀,你都昏迷三天三夜了,你被展大人抱回来已经是三天前的事情了。
绿珠的话让丁雨墨震惊到了。
丁雨墨什么?你说我昏迷三天了?
绿珠是啊。
丁雨墨那地牢里的张员外他···
看到丁雨墨激动的就要起床去地牢查看情况,沈蝶赶紧把她按压了回去。
沈蝶唉,你别着急,张员外他没事。
听到张员外没事,丁雨墨才稍稍的放了心。
丁雨墨呼,他没事就好,他要是死了,我可就惨了。
身后的绿珠小声嘀咕了一句。
绿珠他是没死,他被人劫走了,还不如死了呢?
绿珠的话,不光是沈蝶听到了,丁雨墨同样也听到了。
沈蝶对着身后的绿珠,难得的训斥了她一句。
沈蝶绿珠,不要乱说。
绿珠本来就是嘛,那个张员外要是死了,就算雨墨离开了商州,小姐你也不需要有任何担心的,现在那个张员外被救走了,要是他再回来,再倒打一耙,雨墨她是走了,那受罪的可就是小姐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