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下来,顾沫昔倒是被郝墨轩折腾地不轻。
“啊啊啊啊,这个臭郝墨轩,怎么就那么贱呢,一定是我上辈子欠他钱了,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呢?... ...”
啊啊啊,这些伤心事顾沫昔想起就痛心。
她无奈地扶扶额。
“小姐,这有一封书信。”
明雨手里拿着一封信,对顾沫昔说。
“额,谁啊,什么事?”
“小姐,这信封上没有署名,什么都没写。”
明雨摆弄着手里的信封。
“我在这也不认识什么人啊,该不会是有人寄错了吧。”
可顾沫昔终究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明雨,拆开来看看。”
“可是小姐,这万一不是您的呢?”
“哎,哪来这么废话,叫你拆你就拆啊。”
顾沫昔的语气凶狠了几分。
“噢噢。”
“特邀顾小姐来烟雨台一见。”
明雨按着信中的字念了出来。
“这么说来,还真是写给我的信啊。”
“小姐,您要去赴邀吗?”
“去,当然去,只不过,这个烟雨台是个什么地方啊。”
“烟雨台是一座伫立在湖中央的一座稍微大一点的凉亭,因为常年四散起雾,给人一种神秘感,所以这就叫做烟雨台,那离府不远,出门直走,转左,再转右就到了。”
“噢。明雨我去啦。”
顾沫昔刚踏出一步就叫嚷起来。
“明雨你就别去啦。”
“可是,万一小姐出什么事... ...”
“呸呸呸,不会的,求你了,好明雨,让我自己去。”
“好... ...好吧。”
————(华丽的分界线)————
顾沫昔来到烟雨台,果不其然,这还真有一个俊俏的男子像是在等待着谁。
顾沫昔两眼放光,帅哥什么的,还是她最感兴趣。
“你是... ...”
顾沫昔问。
“你就是顾沫昔吧。”
那男的问。
“嗯,找我何事。”
“没什么,我只是慕名而来的,听说你在赏花大会上成为第一个第一名,可恭喜恭喜了。”
顾沫昔捂嘴偷笑,想不到,这个第一名还可以捡到一个帅哥。
“公子见笑了。”
“不如,我弹一曲给你如何。”
“好啊好啊。”
说着,那位公子弹起古筝来。
“好耳熟的歌。”
顾沫昔小声嘀咕着。
“这是,《恨别离》?”
“没想到小姐也知道。”
那男人笑笑。
“早闻这首歌的难度不小,没想到公子竟把他弹出来了。”
“诶,你已不必叫我公子了,直接叫我崇暮好了。”
“好的,崇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