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佯装攻击,挥出一剑,剑气浑厚,凌厉地斩向角丽谯。
角丽谯被剑气怔住,见李莲花意气风发不输当年的样子,顿时露了怯,连忙虚晃一招。
趁机跃步过去,架起一旁昏倒在地笛飞声。
角丽谯“今日我且不与你斗!救尊主要紧,撤!”
朝他们几人掷出雷火弹,阻止李莲花几人追上前,角丽谯架着笛飞声,连同重伤的雪公等人撤走。
见角丽谯走远,李莲花终于再也坚持不住,虚弱地垂头半跪下来,周身细细密密的痛楚涌了上来。
乔婉娩“相夷!”
她的声音尖利得刺耳!那一刻,她的心狠狠地漏了一拍。
乔婉娩忙跑到他身旁,扶住他,让他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身上。
方多病却没有动,只定定的看着。
方多病“你们都知道是吗?”
乔婉娩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只点点头,给李莲花喂了一颗药,然后扶着他,找个地方让他好休息一下。
婉娩看李莲花慢慢睁开的眼,宽大的衣袖下,他捏了捏她的手。
乔婉娩了然,看向立在一旁的方多病,默默叹了口气,避开了。
乔婉娩“我去给相夷打水。”
反正方多病已经知道了,也不必藏着掖着了。
李莲花这才抬起头一看,方多病红着眼眶,面色痛苦地盯着他。
方多病“你,当真是李相夷?!”
李莲花无奈叹了口气,
李相夷“是。”
方多病握着拳,身形有些颤抖,
方多病“所以你会扬州慢,所以乔女侠对你特殊有佳,所以你一直和笛飞声有瓜葛。
方多病“所以你对我爹的事这么了解,所以你一直想要甩下我,就是怕我发现你的身份!”
李莲花沉默着。
方多病“所以那白衣大侠也是你!”
方多病“你竟瞒了我这么久!原来,你的剑一直就藏在你身上,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方多病“还以为你真不会武功,像傻子一样担心你这李门主的安危。”
李相夷“方小宝,有些事,我并非刻意隐瞒。”
方多病“并非刻意?那你手里的吻颈剑又是怎么回事?”
李相夷“吻颈剑怎么了?”
李莲花抬头,不太明白好端端地怎会提到吻颈。
“施文绝曾告诉过我,我爹当年曾托铁用门施家以天外云铁打造的东西,不止一件护心甲,还有一柄软剑。
“那云铁坚硬而柔韧,唯有同是云铁所造的宝剑才能破之。迁移骸骨之时我们都看过,我爹身上就穿着那件宝甲!”
“也就是说,世上唯一能刺穿宝甲的,就只有同是云铁的吻颈剑!”
“云铁饮血便会泛出蓝光!正如你身边的吻颈,你还想怎么狡辩?!”
李莲花震惊地看着一旁的剑,
李相夷“什么?你说,吻颈之所以会泛蓝光是因为它是云铁所制?!”
李莲花回忆起往事,猛然一怔。
难道我的吻颈剑竟来自贺家那块云铁?!那贺家三郎莫非是被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