诃那“关押阿浮的结界被破了,还有苔老也失踪了。”
诃那眉头紧蹙,话音带了些焦急,手中的酒杯被急切地放下。
诃那“阿宁,我得先去……”
洛宁“等等,”
洛宁及时拉住诃那的手,目光坚定,
洛宁“我陪你一起去。”
说着,她饮了自己杯中酒,又将放在托盘中的另一杯递给诃那。
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眼神下,诃那歉意地开口,极其不好意思道:
诃那“抱歉,方才,忽略了你。”
他接过酒杯,迅速饮尽,动作难得豪放粗犷许多,倒是比平时优雅谦逊的他看起来更有生气。
洛宁“走吧!”
洛宁笑笑,握着诃那的手紧了些。
下一刻,便见两人身影一闪,婆娑树下,只剩香烟袅袅升起,短暂的静默中,宾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最后还是妙音族的绿芙长老出来解释了几句,这才勉强压下众人那宠宠欲动的探究欲。
送走各路来客,绿裙的女子呼出一口气,心里腹诽不已。
难得妖阙举行个仪式,她还没看够当事人就中途离开了,也没留下几句话,徒徒让人猜测。
不靠谱!实在不靠谱!绿芙摇摇头,想起急匆匆差点连合衾酒都不喝媳妇都丢下就慌张离开的妖君,嘴角抽了抽。
还好还好!妖阙以后有女主人了,若是他们君上争气,想必很快也会有少主人。
绿芙想七想八时,并没有对妖君和妖后的安危有所担心,她还沉浸在冷寂的妖阙或许会因为妖后的到来而发生改变的幻想中时,命运的安排早已走上了既定的道路。
*
大荒深处,黄沙弥漫,狂风肆虐,洛歌和柳梢循着如意珠上的印记,找到了这里。
一连几日,诃那与洛宁都没有回到妖阙,阿浮君也失踪不见,寄水族这才觉大事不好。
然而他们因诅咒无法出水寻找,几个长老商议下,便设法传信给仙居,请求帮忙寻找。
洛歌和柳梢一知道消息,便开始找寻起来。几经周折,终于感应到了大荒深处洛宁的气息。
原是阿浮带走了洛宁,照着她在仙居的居所,变幻出了一座思愆水榭。
阿浮听着从寝殿传来的阵阵乐声不由得握紧手中托盘,仔细一看却是一杯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酒水又有谁会猜到这看似平常的酒水里面确实放了可以让人忘记所爱的凤凰泪呐。
阿浮停在房外止步不前有些许犹豫但想了想白凤对自己说的和自己看到的心便冷硬下来,破开结界边走,边看着弹琴的洛宁冷冷的说道。
阿浮君“看来我的洛宁小仙子很适应这妖后的身份啊。”
早在在大荒与诃那走散,洛宁就知道他的手笔,她本以为与诃那一直在一处会避免这一剧情发生,可该避的始终也避不开。
洛宁不欲与他争辩,当误之急是赶紧离开这里。
阿浮却一把拽住洛宁的手腕,手背上被烈火灼烧的伤痕很是明显,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