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墨养好了臀伤,可以行走自由了,每天偷偷在公文桌所在的门口徘徊,观察人员流动。
大概午时人是最少的,只有宫外守着两个看门人,驰墨选好了时机,等看门人吃午饭的空挡,遛进了宫殿,很快看到了公文桌上的玉佩,他一把拿过玉佩塞进贴身的衣服里。趁看守还没回来,又溜出了宫殿。
玉佩拿回来了,驰墨高兴地蹦蹦跳跳了好久。
玉佩在驰墨心里,是一个承诺,是一个等了太久的美丽女人。玉佩是驰墨唯一看重的东西。别人不可以拿走。
当天下午,蝶澈发现玉佩丢失,四处搜寻,直到接到宫殿檐上秘府的消息,得知是驰墨偷走的时,蝶澈狠狠地咬了咬牙,心想:这妖孽真是贼心不死……
当晚,蝶澈就来到驰墨所在的侧室。
开门见山地问:“玉佩在哪?”
驰墨不看蝶澈,偏着头看着室内的摆设:“不是在妻主您的手里吗?”
蝶澈怒道:“妖孽,你真是谎话连篇,贼心不死,少跟我玩心眼,快说!玉佩在哪!?”
驰墨瞟了一眼蝶澈:“妻主,我不知道欸...”
蝶澈懒得再和驰墨废话:“来人!”,几个强壮的男佣进来,“给正君搜身。”,“你们干什么!别过来!”驰墨大吼。虽然驰墨努力挣扎,但是几个男佣一会儿就把驰墨扒了个精光。
驰墨被两个佣人压着,赤裸裸地站在宫殿里,面对着蝶澈,男佣最后还是在最贴身的衣服中找到了玉佩。
蝶澈一边把玉佩收好,一边传达:“因正君驰墨偷取与公文相关的财物,从今日起将其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蝶澈手一挥,“押下去!”。终于找到合适的机会除掉他了。美人,你的仇可以报了。蝶澈心想。
驰墨被光着身子丢到了牢房里。这个牢房有点特殊,它不光是个关押犯人的牢房,同时也是个审讯室,里面摆放着各种刑具,比如皮鞭马鞭,老虎凳,一丈红,烙铁等等。驰墨看着这些心里有些发毛。
驰墨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角落窝成一团,凑合了一晚。早上,一个小厮拿来一份早饭放在了驰墨牢房门口。
驰墨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想,娇生惯养的名门望族驰氏嫡长子居然会落得如此,在牢房里等着妻主的鞭打折磨。他嘲讽地一笑。妻主是个大美人,是唯一一个可以和“她”媲美的人。只是“她”温柔爽朗,而妻主凶狠无情。
正想着,蝶澈打开锁踏了进来,后面还跟了几个壮士。
该来的总会来的,不论早晚,总会来的。驰墨心想。
蝶澈挥了挥手,几个壮士立刻出动把驰墨控制住,驰墨奋力挣扎,实在不喜欢这种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
实在挣脱不开,整个人被壮汉提起,绑在了鞭刑架上,双手吊着,双脚也分别固定好。
连动也不能动。
“偷东西是有刑罚的,即使你是正君也不例外。”蝶澈坐在观刑的座椅上冷冰冰地说道。
“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驰墨此话说得坚定。
蝶澈冷冷一笑,谎话连篇的妖孽,下令道:“用刑,前后式,往死里打...直到我喊停为止。”
两个壮汉一个站在驰墨胸前,另一个站在驰墨背后。两人各执一皮鞭,一人鞭胸,一人鞭背。很残忍的打法,驰墨疼得泪流不止,大声惨叫,声嘶力竭。
皮肤红了,肿了,流血了。
狠辣的皮鞭撕裂皮肤,鲜嫩的肉粘着鲜血暴露出来,驰墨咬破了嘴唇,血徐徐流下,滴在地上,绽成一朵血花。驰墨终于晕了过去。头耷拉着,如同死人。
不一会儿,太医来看驰墨。
蝶澈问太医:“正君现在的受伤程度,会死吗?”
“回皇上,只要伤口处理得当,不会有问题的。”
“嗯,来人,拿盆盐水!把正君浇醒!”
“哗——”一盆盐水从头浇下,盐水流到伤口处,疼痛强烈,驰墨身体开始痉挛,继而又是一阵颤抖。
太医别过头去,不忍心看驰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