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日,皇宫里忙成了一片。倒处都是火红的颜色,然而蝶澈的心情却与这里形成了鲜明对比。心仪之人已死,仇恨却无法报,自己现在却要和一个从没见过的男人结婚,真是太痛苦了。
蝶澈各种应付,但还是喝了不少酒,终于走进新房。
新房的床上,驰墨盖着红盖头的端坐着。
听闻驰家五子,英俊潇洒,其长为最。也就是说,身为嫡长子的驰墨,是五子中最美的。
蝶澈一边想着,一边掀开了红盖头。一张美颜映入她的美眸。蝶澈再也笑不出来。
驰墨正是她那天遇到的醉酒男人,也是逼死他心仪之人,偷其玉佩的仇人。
本想好好对待正君的蝶澈感觉上帝给她开了个玩笑,她感觉身上的血液一会儿热一会儿凉,此时她真想直接掐死驰墨,但是一想到驰墨的身份,还是忍住了。
不着急,让我一点点折磨他,直到找到机会杀了他……蝶澈心道。
驰墨并没有认出蝶澈是那天女扮男装的人,此时他扯出一个微笑,柔声叫了句:“妻主...”
蝶澈没有回应他,转眼看了桌上的红烛和交杯酒,以及旁边的驯夫藤条。
蝶澈没有和驰墨碰杯,直接一口喝尽了交杯酒,又把另一杯交杯酒给了驰墨。
驰墨看蝶澈没有想和他喝交杯酒的意思,只好闷闷地接过交杯酒,一饮而尽。
“交杯酒喝尽了,该下一步了...”蝶澈冰冷地说,“来人!给正君净身...”
驰墨听到这,惊得睁大了双眼。
所谓净身,是结婚时在驯夫之前,妻主觉得自己的男人身体不干净才会开启的一个程序,一般来说,很少妻主会开启这个程序。说白了,就是用轻木板打屁股。
“妻主...您觉得...我不干净?”
“对,一个会去怡红楼这种地方的人,难道很干净吗?”
“妻主……墨儿没有去过怡红楼...”
蝶澈不想看驰墨睁着眼说瞎话的样子,抓起桌上的藤条,抽在了桌子上,“嗖~啪~”的一声。蝶澈看驰墨眼无惧色,果然是不好管教的家伙。
“你说谎!那就别怪我心狠!”早就想找个理由折磨他了,真是找了个好理由……蝶澈心想。
驰墨脸色一变,低下了头。
此时,净身用的老虎凳,绳子和轻木板都被佣人搬了进来。两个佣人按住驰墨,一个佣人把驰墨的裤子扒了个精光。驰墨顿时羞红了脸。
又来了两个佣人把驰墨按在了老虎凳上,驰墨被迫屁股撅起,两腿分开,另两个佣人把驰墨的腰,脚腕,手腕都绑好固定在了老虎凳上。现在的驰墨如同一块任人宰割的肉,无助极了。
两个佣人分站在驰墨左右边,各持一块轻木板。
蝶澈看了一眼轻木板:“把轻木板换了,换成一丈红,去刑部领...”
驰墨觉得自
妻主...您觉得...我不干净?”
“对,一个会去怡红楼这种地方的人,难道很干净吗?”
“妻主……墨儿没有去过怡红楼...”
蝶澈不想看驰墨睁着眼说瞎话的样子,抓起桌上的藤条,抽在了桌子上,“嗖~啪~”的一声。蝶澈看驰墨眼无惧色,果然是不好管教的家伙。
“你说谎!那就别怪我心狠!”早就想找个理由折磨他了,真是找了个好理由……蝶澈心想。
驰墨脸色一变,低下了头。
此时,净身用的老虎凳,绳子和轻木板都被佣人搬了进来。两个佣人按住驰墨,一个佣人把驰墨的裤子扒了个精光。驰墨顿时羞红了脸。
又来了两个佣人把驰墨按在了老虎凳上,驰墨被迫屁股撅起,两腿分开,另两个佣人把驰墨的腰,脚腕,手腕都绑好固定在了老虎凳上。现在的驰墨如同一块任人宰割的肉,无助极了。
两个佣人分站在驰墨左右边,各持一块轻木板。
蝶澈看了一眼轻木板:“把轻木板换了,换成一丈红,去刑部领...”
驰墨觉得自己脑袋轰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妻主对自己如此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