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宋•苏轼《春宵》(这里故意把两句倒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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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司楼雪“我醒来寝室空荡荡,你没在床上……”
一句话呛的帝女步翦秋茶汤都“咳”出来。
帝女:步翦秋“你俩先去吧!”
审判司:阴千雪“审判司告辞!”
青冥司:天在水“臣……青冥司告辞!”
审判司阴千雪和青冥司天在水像领了“特赦令”一样赶紧地转身,可惜阎王大人哪能那么轻易放过这两个和自己亲亲老婆喝茶聊天的家伙。他阎王司楼雪都还没享受过的待遇,他两位凭什么捷足先登,当真以为他阎王司楼雪是个比他们小二三十万年的娃儿?
阎王:司楼雪“你们二位倒是好兴致啊!”
审判司:阴千雪“王上万岁!小司知罪!”
青冥司:天在水“末将知罪!”
两位齐齐作揖,单膝跪地。
审判司:阴千雪“禀王上,微臣二位适才是和阎王妃商谈百日后去天界采亲下聘好择日举行帝女和您的大婚之礼。”
审判司阴千雪这么一说,阎王司楼雪乌泱泱泪盈盈的眼睛终于亮了亮,心花儿即时绽放,嘴角不禁上扬。
青冥司:天在水“是的,吾王!”
阎王:司楼雪“好,你即刻去办吧!你——”
阎王司楼雪指着青冥司天在水,
阎王:司楼雪“地狱八千重狱,你自己去领一个狱司自罚吧!”
反正他就是不想放过青冥司天在水。这个醋劲儿,总得找个地方发出去,不能轻饶了,省得以后什么鬼都来靠近他的心肝儿。
青冥司:天在水“是!”
帝女:步翦秋“司楼雪!”
帝女步翦秋又唆了一口茶汤,面无表情地叫着阎王司楼雪的名字。言下之意,不想多说!
阎王司楼雪一听这声调,心知肚明,郁郁地撅着嘴,闷声道:
阎王:司楼雪“算啦!你协助阴千雪去办我们的事儿。要最隆重、最豪华、最体面的!”
青冥司天在水这才安全脱离阎王司楼雪的醋天醋地。
高台上终于只剩阎王司楼雪和帝女步翦秋。他看着她,她不太想搭理他,自顾自地饮茶。
阎王:司楼雪“我需要安慰!”
阎王司楼雪低头挪到帝女步翦秋身旁,一脸委屈:
阎王:司楼雪“我醒来寝室空荡荡,你没在床上……我……真的一瞬间很害怕……”
阎王:司楼雪“你不知道我那种心情!你总是 这么冷血无情!你不懂!”
帝女:步翦秋“唉!”
帝女步翦秋放下手中玉光茶盏,
帝女:步翦秋“过来!”
阎王司楼雪低头凑进帝女步翦秋,后者伸手捧住他的脸,在他额头吻了吻,顺便探了探他的元神,看看阎王司楼雪元气的恢复情况。
帝女:步翦秋“瞎忧虑!”
阎王:司楼雪“我睁眼第一时间看不到你……我急!”
帝女:步翦秋“嗯,知道了。元气恢复八九成了,再睡一个月就能全好了。五百年不眠不休,精气神是很消耗的。就算是为了我,也该照顾好自己。”
阎王:司楼雪“我只是想早点把蓝色阴雨培育成熟,好让你的仙身早点投胎重塑,等你元神回归的时候,直接……”
帝女:步翦秋“我知道!可我也不想你为了我这么劳累啊!你真的觉得我一点都不在乎你吗?干……嘛?”
阎王司楼雪直接打横抱起帝女步翦秋。
阎王:司楼雪“洞房!”
帝女:步翦秋“你——就一门心思地想个这个事儿!”
阎王:司楼雪“我堂堂地狱的阎王说过要报复你,得说到做到!”
帝女:步翦秋“司楼……”
帝女:步翦秋“我的茶……烧着还没喝完……”
阎王:司楼雪“茶比我重要?”
帝女:步翦秋“当然不是!”
帝女:步翦秋“本尊觉得你还需休息个个把月,把精气神恢复全了……唔……”
阎王:司楼雪“我体力没那么差!上次突然睡着是我不对。本王这就补上!”
阎王司楼雪抱着帝女步翦秋一个恍影已经把她压在身下,回到阎王殿的寝室里。
帝女:步翦秋“司……司楼……”
阎王:司楼雪“怎么?你怕了?”
帝女:步翦秋“笑话!”
……
春宵罗帐,旖旎风光,一刻的光阴也不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