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成环,昔昔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无那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清 纳兰性德《蝶恋花 辛苦最怜天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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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司楼雪低头吻了吻那化成的【蓝色阴雨】纹身,也没疗伤,交代了青冥司天在水和近卫司等护好阴界,就准备跑去天界找司命神君了。
前脚甫踏出阎王殿,冥月司楼月娘、审判司阴千雪、冰擎司擎一圆、境日司境无阙等几个司,横竖跪了两排,整整齐齐的,正好挡住阎王司楼雪去路。
阎王:司楼雪“滚开!”
审判司:阴千雪“我等前来领罪!”
阎王:司楼雪“阴千雪,不是让你自行审判,你们自行领罚。本座现在没空。”
冥月司:楼月娘“我们犯了什么错?”
阎王:司楼雪“楼月娘!上次的事儿,本座还没亲自找你算账!”
阎王:司楼雪“让你离阎王殿远点,你又自作主张。”
冥月司:楼月娘“月娘有什么错?”
冥月司楼月娘坚挺地跪着,硬着颈项,不肯认错。
阎王:司楼雪“月娘你是没什么错?表哥不怪你。但是冥月司楼月娘身为地狱十二司鬼将,违规抗命,怂恿其他司将,私自闯天庭,违背三界律法,该当何罪?”
阎王:司楼雪“你让本座和整个阴界替你背罪吗?”
冥月司:楼月娘“楼月娘该死!愿意领罚!”
审判司:阴千雪“王,我们真的只是想上天界拜会未来阎王妃!”
阎王:司楼雪“你是真的。我信!他们呢?”
冰擎司:擎一圆“我们只是想替王向帝女讨公道!”
阎王:司楼雪“公道?”
阎王:司楼雪“擎一圆!你谈过恋爱没?你谈恋爱是去跟倾慕的女鬼谈公道?”
冰擎司:擎一圆“一圆只知道,我王受委屈了。王您哭得很凄惨……”
阎王:司楼雪“闭嘴!是本座的脸丢得不够,要你再说一遍。”
审判司:阴千雪“王,是阴千雪不够周全!”
阎王:司楼雪“算啦!看在你们未来王妃的份儿上,本座不与你们计较。再有下次,杀无赦!”
审判司:阴千雪“谢主荣恩!”
冰擎司:擎一圆“谢主荣恩”
冥月司:楼月娘“……”
阎王:司楼雪“你还有什么意见?”
冥月司:楼月娘“楼月娘不敢!”
阎王:司楼雪“不敢最好!”
冥月司楼月娘压低头颅,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的不甘心、不情愿、不忿的情绪外露。
可阎王司楼雪却都看在眼里。
阎王:司楼雪“楼月娘!如果你当不好冥月司的首领。那么换一个也是可以!”
冥月司:楼月娘“冥月司楼月娘知罪,请阎王责罚!楼月娘愿意领罚,绝无怨言!”
冥月司楼月娘一听,吓坏了,赶紧叩头请罪。心下的悲戚,只好吞着、忍着……
阎王司楼雪走到冥月司楼月娘跟前,低头拍了拍她的肩膀,叹声道:
阎王:司楼雪“什么时候,我们都能做到公私分明,也许就不再为情所困。”
阎王:司楼雪“比起天界众神的冷漠无情,我们一向的自作多情,反而给旁的增添了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阎王:司楼雪“咱们阴界确实武力值均高,战斗力都不弱。可为什么他们天界众神能一直高高在上?”
阎王:司楼雪“这点各位能想明白吗?只是因为我们天生出生在地狱?他们天生出生在九重天上?”
阎王:司楼雪“为什么下界的小妖宁可千万年苍淋雨宿地修行,去领天劫,生死赌一场飞升,拼一个位列仙班的机会?”
阎王:司楼雪“它们都不愿意死入地狱,进轮回?”
阎王:司楼雪“我们是鬼神,他们是天神,一字之差就是区别。但是我们容得了死亡魂灵、妖魔鬼怪、魑魅魍魉……我们的环境容得了乌合之众,给予更多的宽容,给予更多的自由。但是,我们的那些死亡魂灵、妖魔鬼怪、魑魅魍魉,他们就是见不得光,见不得光知道?”
阎王:司楼雪“见光就死!既然这样事实,我们嫉妒天界什么?”
阎王:司楼雪“唉!本座今日说得太多了。你们懂不懂是你们的事儿。若是以后没有本座命令!再有擅作主张者,死!”
阎王:司楼雪“审判司,你给本座记下了。”
审判司:阴千雪“谨遵王命!”
冥月司:楼月娘“谨遵王命!”
境日司:境无阙“谨遵王命!”
冰擎司:擎一圆“谨遵王命!”
阎王:司楼雪“本座去天界一趟!阴界审判司阴千雪、青冥司天在水,你们十二司都各就各位给我护好。”
青冥司:天在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