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花开彼岸,亦是曼珠沙华;为死亡之花、幽冥之花;开在地狱的三途河,为亡灵引领黄泉之路。
其花语是无尽的爱和无尽的思念,代表着最深沉的爱,又代表着优美和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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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司楼雪飞身抵达【天心之境】时,一路尾随的小蝴蝶到最后一段,快速一步从阎王司楼雪侧脸飞过,穿进【天心之境】的内外两层结界,就像是在告诉阎王司楼雪,这个结界此刻很松很薄很容易被戳破更容易进入。
于是阎王司楼雪问都不问,跟着蝴蝶直接穿入【天心之境】的两层结界。
结界内里的乾坤果然和外部的天境没什么区别。只是感觉更冷,镜像两易更明晰。
蝴蝶🦋扑腾翅膀飞过去,落在天心之境内里两易镜像中心只身站立的红衣神女。她披散着长发,扇形似的落在镜像地面上,拖尾着几米长,还弯绕着。一身魔幻妖媚的气质完全不似天界的神灵。
只见蝴蝶轻轻落在她指尖,不知道蝴蝶扑腾地腹语了什么,红衣神女侧脸可见的眼神,落寞又悲伤地回道:
帝女:步翦秋“嗯!本尊都知道了!”
然后那蝴蝶🦋就一点一点消散了,或者准确地说,回到红衣神女的体内。
阎王:司楼雪“是……你吗?”
阎王司楼雪怯生生地问道:
阎王:司楼雪“翦~秋?”
红衣神女原本背对着阎王司楼雪,见他不能确信地询问,更加不理会他,尽自往【天心之境】深处走去。
阎王司楼雪见状追了过去,没几步又碰到了第三层结界,把他挡在原地不能进前。
阎王:司楼雪“翦秋!——你回答我!是你吗?”
红衣神女依旧没有回应,也没停下远离阎王司楼雪的脚步。
这次司楼雪一急,焱火鞭一抽,直接把阻挡的第三层结界一鞭抽碎,地狱焱火赤赤蔓延【天心之境】,
阎王:司楼雪“到底要我怎样?”
阎王司楼雪飞身过去,直接挡在红衣神女的面前,带着一身的焱火裂怒——是他的心尖尖儿,没错,可是……
阎王:司楼雪“我阴界地狱的彼岸花?”
红衣神女确实就是帝女步翦秋,只是此刻的她那样不一样。她双手抱着自己,脸上浮着彼岸花的印记,素兰的琉璃眸盈盈盛着泪水,赤足立在镜像地面上,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能自主的无助感。
阎王司楼雪一眼心软,怒气全消:
阎王:司楼雪“是走火入魔了?”
帝女:步翦秋“不是!”
帝女步翦秋略带哭腔的回答,惹的阎王司楼雪的心一点一点地柔化成水。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遇见她的这一面,柔弱无助,妖媚中带着楚楚可怜,美得这样动人心魄。
阎王:司楼雪“那怎么会变成这样?”
帝女:步翦秋“嗯~~”
低低的抽泣声,调调都在敲击着阎王司楼雪的心。很奇怪,也不痛,但就是感觉她的每个嘤嘤啜泣声仿佛都在击溃他的元神,让他恨不得痛揍自己的几顿。
阎王:司楼雪“翦——秋!”
阎王司楼雪试探性地问道:
阎王:司楼雪“为什么(你身上)会有我地狱的彼岸花?”
他不自觉地走进帝女步翦秋,伸手轻轻捧着她的侧脸。
帝女步翦秋这会儿没躲开,顺势将自己脸倚靠在他的掌心。
帝女:步翦秋“你父亲种下的。”
阎王:司楼雪“我父亲?我父亲为什么要在你身上种下彼岸花?他不知道彼岸花有毒?还是……还是……”
阎王司楼雪皱了皱眉,没再继续往下说。
帝女:步翦秋“我三万七千岁的时候,为救陷入危机的父亲,去你阴界求你父亲司楼迦莲借了地狱焱火鞭。以与未出生的你定亲为条件,他借于我,便在我身上植入了彼岸花种。”
阎王:司楼雪“傻瓜,那你知道彼岸花开,两万年一次,一次开千年,尤其在身体里开花,是生不如死的痛苦。任凭你神力再强。”
帝女:步翦秋“嗯,我知道,所以我经常闭关,基本上三五年。我就是在研究如何压制它,如何用我自己的办法根除它。”
阎王:司楼雪“为什么不找我?我父亲没有告诉你,彼岸花阴界王族可以解?”
帝女:步翦秋“你父亲只说等我们大婚后,会把解药给你。”
阎王:司楼雪“哈!我父亲真的这么说?”
帝女:步翦秋“嗯!唉~司楼雪,你回去吧。我得继续闭关,难受现在。”
帝女步翦秋侧脸无意识地蹭了蹭司楼雪的掌心。
阎王司楼雪被蹭的心内抖了抖,看着她柔弱又不舒服的妖媚之脸,揽腰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在她耳边低囔道:
阎王:司楼雪“我也难受现在。给你解药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