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想撕开我的躯体看看我身体里面的血液真的如她们说的那么肮脏和不洁静吗,无数次我把左边的躯体撕裂开,把右边的身体拿在手里,观望她的分量有多少来自说我丑陋的人,我一点也不想留下关于血液和躯体的累赘。
撕开的灵魂笑着对我说,是我太在意,我微笑的容颜在人群中乞讨他人的哀怜和同情。我错了,那是属于我自己的纠缠,与他们无关,我只能自我去放逐来抵挡罪恶和丑陋的袭击。
一个疯狂的妇人,狰狞的说着都是我的过错,我看着她想解释什么,我知道我的语言都是空白,所以在街道上在人群中我又见到她,她依然张牙舞爪的对我说,是我太丑陋太错,我沉默,我依然沉默。我有时候也觉得我很懦弱,我应该争辩应该诉说,可是我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是她说的我的丑陋和我罪恶磨损了我的坚强和自信。我依然丑陋,她依然张牙舞爪。我希望世界拯救人,可是人人都成了这个模样。
我脱掉躯体在人群中行走,只剩下灵魂的探索,她们依然笑我,后来我的灵魂再也无处可逃了,只剩下悄无声息的缄默。
我来到十年前的今天,看到你的容颜在这个冬天最后一次落幕,我把人生和思念搁置在一把黄土中,埋藏在最孤独的角落。我的血液和骨髓任凭你们蹂躏,任凭风霜雨打,任凭她们腐烂,我的左边和我的右边的血液相互嘲笑我,撕裂了也无法完成一次和平的演说,我落泪了,如今,躲避在十年后的今天看看未来。
我思维单调,胡言乱语,不知所云,你觉得呢。脱下沉重的壳,脱下沉重的语言,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