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雪花漫天,风吹的太匆匆,远处他步履急切,如流淌的沙粒。也如弥漫的雾,跳跃时的朦胧带你步入时光的飞车中,让你无法自拔。你的近处也有飞舞的,有斜线下滑的,有弯曲旋转的,有不经意的飘飘洒洒的,有盘旋上升的,还有横面盘桓的,肆意的在天空中涂鸦,在大地上写画,天空渐渐模糊了,地上慢慢白了。
白浪河,冷冰的裹住了他的骚动,冻住了他的盎然生机,这白浪河和我故乡的大河那么像,树枝虬干条条划破那一方寂静,河面的怀抱足以囊括所有的雪花,他白的透彻,白的那么久远。只是他的名字再也不能随水流一样缠绵悱恻了。我故乡的大河,在这大片大片的飞雪中估计也冷透了,凉的透骨寒了。我还能再回到那里,看一看鬓白的双亲吗,我还能再回到那里找找残留的亲爱吗,我还能再寻得流水的温暖吗。
愿这雪花如我有生之年中的绚烂年华,让自由的渴求尽情挥洒,不要笑我太傻,来生我只愿做那一朵最与世无争的。
人一辈子总是万事惹尘埃,又会有多少场逢雪的际遇,纯白如画中,清净如梦中,很少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