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鼓声声,此时开元盛世,歌舞升平
都城长安,每天都是这样繁华
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
“好!好!”
台上几个傀儡,上演着一场牵丝戏。
幕后不知道是哪个人控制着它们喜怒哀乐。
傀儡缝的很劣质,像是用不知道在哪个垃圾桶里的麻袋乱缝起来,随随便便的往里面塞一点烂棉花,往眼睛的地方缝上两颗纽扣,在嘴巴的地方,用颜料随便抹上一道,就这么急匆匆地摆在了台上。
那傀儡有的做成翩翩公子的模样,却少了几分风流,少了几分俊俏,甚至需要一些想象力才能把它想成公子;有的做成大户人家小姐的模样,装扮却着实寒酸了些,麻袋脸上,不但一丝脂粉都没有,而且布料也根本没有经过修饰,就是麻袋。
剧情也很老套,无非是什么江湖侠士,落难公子,英雄救美,花好月圆之流
只是这控制的实在是高明。
那看上去红的有些骇人,像是用血涂上去的嘴,竟然会扭动起来,做出一副强颜欢笑的姿态。
有时那傀儡跳将起来,一头乌黑的不知道是用什么做成的头发便在空中舞一舞
而且幕后说故事的那个人,声音极为动听,明明只有一个人,可是声音时而是清脆的女子声,时而又是稚嫩的童声,稍微没听清楚,就变成了低沉的男子声音。
透过打在幕后那白纱帐上昏黄的灯光,应该是个纤细的女子,保不齐是个极瘦弱的男孩也有可能。
“我说这个咒术师是不是太穷了点?”
五条矢趴在一边看台的栏杆上,脑袋被根黑色的布捆的像个羽毛球,路人都为他这诡异的发色和智障的装扮而频频回头。
没错,那幕后的是个咒术师。
ta正在控制的那些其实都是咒骸
不过,缝的这么丑的咒骸,老实说,有点丢了咒术师的脸……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丑的咒骸……”
羽毛球转向另一个羽毛球:“这个真的是咒骸?”
“嗯?”
“第一次见这么丑的……”
另一个羽毛球无动于衷
他把视线转向幕后,那里的那个正在晃动的人影。
剧终,曲终人散。
刚才还热闹万分的馆子冷清下来。
“三位客官,您们还不走吗?”
悦耳的女声从幕后传来。
“小店要关门了。”
“不,我们还想在这里坐一会儿。”还未等二人答话,五条邪便直接应了句
“实不相瞒,小女有些要紧事,这……”
“小女?”五条矢懒洋洋的把眼罩侄上抬了抬:“你不是男的吗?”
“蛤???”
青桃一脸不可置信的朝那幕后看去。呃……那个窈窕的身影这么看着,好像确实是有些扁平?
但,从背后那个蝴蝶结就可以看出来,这人穿的是女装。
女装,女装啊!
一瞬间她的眼前飘过了四个大字
女——装——大——佬
当然,是不是大佬不知道,但肯定是个女装
“哎,你是怎么发现的?”里面传来个沙哑的老头子音色
青桃差点就吐了,她感觉自己的价值观正在一块一块的碎了一地
老头子扮女装?
五条邪有点同情地把脑袋往她那转了半圈:“他……”
五条矢像是被恶心到了。没等五条邪说完就把眼罩扯了朝那对面喊了一声:“你以为我瞎呀?你一个十三四岁的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公鸭嗓?”
白色的短发在空中凌乱,一双很好看的蓝色眼睛,此时看上去却是那么的智障。
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
另外两个人默念着转过头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对面,那帘子被一只手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