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迁移,三人转移到了离雀城较远的一个城市——千城。此时,薛葵也醒了,他自言自语道:“啊,我还活着吗?重生之后就被人攻击,这副身体也太弱了吧!不过,既然我没死,那么前世的遗憾我一定要补回来!”左右相望,身旁还睡着范,杨杰这是在一堆火前坐着,道:“你是大能夺舍重生吧!”一听这话,薛葵全身的寒毛竖了起来,从神识中拿出了一把剑——那是一把强大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剑!不过因为薛葵这个身体修为被废,根本发挥不了实力。 “你不必如此紧张,即使你拿出这把剑,但你此刻没有修为,我要杀你还是很简单的。”
薛葵闻之,也默默点了点头,他能感到眼前此人的强大,“但我却不杀你,”杨杰又开口,“我能看到你一身正气,死时却冤气强大到用一丝残魂跨越世界夺舍重生,这其中肯定有不得说的故事!”杨杰的一只眼睛在黑夜中发出紫色的光——那是紫色的妖光!紫极魔瞳!(就是魔瞳,紫极是他的一种强大程度,最强大的是红色的魔瞳。功能:可以分辨人的正气与魔气,并可以控制魔气与自己的的魔) “呵!你一个魔为何要帮我?不怕我恢复实力把你灭了吗?”杨杰则是盯着范,才道:“我只是修炼魔气,难道就是一个魔吗?我不做坏事反而去做好事,为何还是一个魔!”听了这话,薛葵哑然失笑,良久才说:“那你可就要颠覆世人的三观了!” “三观这东西,流传在世间的不一定就是对的!”薛葵若有所感的点点头。所谓三观,不过是人们以为对的。
就这样,第二天太阳出来了,但没有完全出来——阴雨天。“啊。”伸了个舒服的懒腰,范才刚刚睡醒。杨杰正在山顶上眺望着远方,薛葵正在打成一套玄妙的拳法,看得范如痴如醉,才惊醒:我还没一本像样的功法!(《筑体阳功》只能用来炼体),现在范进入了筑基期可以略微施法了,他需要好的功法,好的战斗技巧!“薛兄,你昨晚怎么会‘复活’呢?再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薛葵停下练拳,简单的说:“薛城第一世家的长子也在玄气派,因为我比他厉害,还和他追求的宗主之女在一起 ,他们便想方设法的污蔑我;而我复活,终是宗主不能看我如此可怜给的保命符。” “那宗主为何不救你?” “哎,雀城并不是玄气派一家独大,但几乎所有宗门都与那世家交好。救我,就是与整个雀城为敌,我自持还没如此重要。” “哦,没想到第一弟子也如此可怜。” “第一弟子?徒有虚名罢了!你要去做什么?” “啊?”范被这突然一问问懵了,“昨晚杨杰把你的一切都告诉我了!”薛葵答道,范脸皮一抽,只好答道:“我也不知道,去加入一个宗门吧!毕竟那里有资源(妹子)!”薛葵则是说:“宗门固然有资源 ,但发展太慢了。想要报仇就去永夜大森林,那里有各种猛兽,只有经历生死才能真正的成长!”不等范,杨杰抢着回答:“好啊,我们一起去吧!”
趁着上厕所的时间,范叫来杨杰问道:“你怎能将我的身世,经历随意告诉别人呢?万一他对我有不利之想法可怎为!”杨杰满不在乎地挥挥手“老娘有绝对的把握保护你!况且,你必须要有一个强力的竞争对手才能更快的成长!说实话,这薛葵是个好人,结识他对你的以后有很大的好处。”这一听,范终究没说什么,默默接受了杨杰的好意,“哦,对了。他是一个大能重生者 ,希望你可以超越他!”在范走向薛葵时,杨杰说了这句话,反而是薛葵主动过来,直接了当的说:“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是大能重生者,希望我们可以各自努力,为了各自的仇恨!”
说罢,向着范伸出来一只手,范握住了他,问道:“那你的原名是什么?”犹豫了一会儿,薛葵才回答:“薛阳子!” “那你怎么不改回原来的名字?” “改回原来的名字会有很多麻烦,不如就先这样,倒是你不改名吗?起码我的敌人在另一个世界,而范家可是在天南海北找着你!”范则是大手一挥,豪气道:“也许你比较理智,但在我看来,你就是在逃避过去!行不改姓,坐不更名,范大人是也!”听了这话,薛葵陷入了沉思。见状,范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是吧?薛阳子!”薛阳子听了这话,才笑着说:“是!”
行走到永夜大森林至少需要一个月!至于为什么走出去,因为杨杰想让范和薛阳子在途中好好修炼,提升修为(修行不一定必须打坐悟)修行途中,范则是向杨杰询问修炼的功法,杨杰皱着眉说:“我所知道的修炼功法都是与魔有关的,我想等你再强大一点!”反而是薛阳子说:“我这儿有几本还不错的功法。”便拿出了《五行遁法》和《神气功》,这有两本在薛阳子原先的世界仅是中等偏上,但实用性高、变化多端,适于入门者使用。紧接着,杨杰说:“一般情况下,一主三辅是最好的方案(主攻,辅防、移、心智),但这《神气功》也可以当防御功法来用,我这有《魔踪谜隐》(移)《万千大概论》(理论)!”
一主三辅?范心想:你们还不知道我有《筑体阳功》吧!之前被蜘蛛啃食身体,《筑体阳攻》第一阶就完成了,范的各方面都要提升,主要是力量速度防御这里。在拿到功法后,范是日夜琢磨,经过一个月零两天的跋涉,三人终于来到了永夜大森林附近。这时,饭已是筑基期七重;薛阳子来到了筑基期二重;并且范的四本功法都会基本的实施了。这里补充一点,薛阳子修炼的主功法名叫《帝王诀》,是一部非常牛皮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