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哥哥我要走了,别难过。”李白摸着比自己小两岁的李月圆的头说道,李白有着一头棕色短发,琥珀色的眼眸,面容俊郎非凡,身着白红的衣服,腰际挂一只葫芦,还有一把剑,笑容明朗。
李月圆垂下头,眼底满是失落,为什么她感觉哥哥这一去就不会再回来了呢?随即她抬起头,扬起一抹微笑,隔着面纱,“嗯,哥哥,阿月会代哥哥照顾爹娘的。”
“……”李白不知道该说什么,阿月也到了及笄之年,她终会遇到自己心仪之人,“阿月,哥哥我……”
“放心吧,阿月,会一直好好的,阿月等着哥哥为我梳头。”李月圆忍着心头的不舒服,此生若哥哥永远不回,那她便,终生不嫁。“哥哥还是快些走吧,船夫等得也有些久了。”
李白没有再说什么,深深的看着李月圆,随即转身踏上了船,头也不回的走了,只是他一直听到耳边那哀转的萧声。
直到再也看不清李白的身影李月圆才收起了萧,握着自己手里的萧,再也支持不住,一下跪倒在地上,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
夜晚,万里无云,一片墨色,墨得一片黑沉压抑,李月圆看着刚出来的残血有些发神,初春的冷风灌进她的衣服,使得她从回忆中回过了神,“哥哥,你会去哪儿呢?”
“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一群黑衣人落在了李月圆的房间内,“李月圆乖乖将令牌交出来,或许让你死得痛快些。”
李月圆冷冷的看着围着她的那群黑衣人,自她从青莲镇逃出来时,不到三天便有一大群黑衣人追杀她,为的都是她父亲交给她的令牌,“痴人说梦。”
黑衣人纷纷拔出了剑朝着李月圆攻去,李月圆拿出自己的萧,以萧做剑,剑法利落而又飘逸,不多时李月圆凭便解决了一半的刺客,一名刺客见状掏出了自己的毒针,趁着李月圆不备将其射向李月圆的手臂。
“咝”李月圆顿时感到左臂一阵疼痛,视线也开始不清晰,“哈哈哈,李月圆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你已身中剧毒。”
李月圆咬了咬银牙,伸手点住了自己的穴道,然后破窗而出,身后的黑衣人立马跟了上去,其实出了窗之后便是河,李月圆一出窗便跳进了水里,凭着自己的内力在水里憋着气。
“人呢,走,去那边找找。”黑衣人并没有想到李月圆会跳进水里,因为李月圆毕竟不会游泳。
走了吗?李月圆想浮出水面却发现自己左臂根本不能动,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李月圆这次真的算是被自己给误了,她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的下沉,难不成她今天就要死在这条河里?
“不,不要!”李月圆不甘心自己就那么死掉于是醒了过来,一睁眼在楞了几秒之后便开始打量起自己所处的环境,是一间竹屋,陈设简单,究竟是何人救的自己?
带着疑问李月圆走出了竹屋,竹屋外有一片竹子,很幽深同时有很安静,这应该是哪位隐士的居所吧。
“你醒了。”清冷而赋有磁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李月圆回过头,只见一蓝到白发男子立于身后。
“先生可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李月圆微微颔首,这是她母亲交给她的基本礼仪,不过那人生的确实好生好看。
“鄙人见姑娘晕倒在河边,所以便救了姑娘。”李月圆再次打量起男子,不得不承认身为女子的她竟有些嫉妒,因为这男子委实好看。
“敢问姑娘芳名?”清冷的声音抽回李月圆的思绪。
李月圆犹豫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月照无余英,心上一技,娓娓说道,“小女子姓黄,名月英。”
“黄月英。”男子默默念了念这三个字,总觉得有些熟悉却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哪里熟悉。
“那,敢问先生名号?”李月圆不知道面前的男子会不会有所发觉,只希望不要过多的猜疑。
“复姓诸葛,名亮,字孔明。”诸葛亮但也不去多想,这到让李月圆送了一口气。
“多谢诸葛先生的救命之恩,月英无以为报,只不过月英现在还有要事在身不方便报答先生的恩情,待月英解决之后自会报答先生。”李月圆欠身,言辞诚恳。
诸葛亮听到李月圆这样说心里微微有些不适,但又很快忽略了,“待你伤好之后你再离去,举手之劳不必太在意。”
“多谢诸葛先生,只不过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待月英解决事后,月英愿做先生身边的丫鬟来报答先生。”李月圆眼底一片透彻,但也不像是迷恋。
“随你。”诸葛亮转身进入了自己的竹屋,丫鬟吗?他从来不需要这些,一切都在计算中。
待诸葛亮走后李月圆稍稍松了一口气,她的感觉告诉她诸葛亮这个人不简单,李月圆拿出腰间的玉萧轻轻抚摸着,这是哥哥在她及笄的时候松她的,哥哥,李月圆将萧放于嘴边吹起那首《折柳》。
不一会儿李月圆便听到琴声,竟是诸葛亮和她一起合奏起来,李月圆微微一笑,很久没有遇到能和自己合奏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