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脸色透着一股死人的灰白色，看起来身体不太好。
她坐在窗边，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空。
“呐，你说，明天会下雨吗？”
“应该会下雨的吧…”
风带起女孩额前耳畔的发丝，她转头的那一刹那，沈念在女孩的脸上看见了若隐若现的猫的特征。
那医生应当是什么也没看见，神情自然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最近怎么样？她出来的次数多吗？幻觉出现的多吗？”医生一手拿笔一手拿着板子，神情温和的看着女孩。
沈念找了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站着。
女孩对医生的问话没有一点反应。
但医生并不在意，又重复了几遍之后，女孩才开口道：“我不记得了，幻觉应该是很多。”
女孩歪了歪头，指向医生身后：“你瞧，她就站在那，拿着一把刀，刀好锋利呀，还带着血，现在…那把刀正在靠近你的脖子，马上就要割开你的血肉了”
医生背后一凉，笑容依旧温和，只是小幅度的动了动脖子，眼睛向身后瞟了又瞟。
“医生，这应该是幻觉吧？”女孩笑着问道，一改之前的冷淡。
医生点点头，拿笔在纸上记下，笑着回：“对的，这就是幻觉，你能分辨出来，说明病情已经在好转了，七号，记住，那些都是假的。”
女孩乖巧点点头，只是眼神若有若无的飘向医生身后。
现在…他的脖子已经被那把刀割开啦。
医生又继续问了几个问题，安抚了一下女孩，便要走。
“该走了。”这句是对沈念说的。
医生示意沈念先出去，等沈念出去了，他又跟女孩说了两句，带上了门。
医生走后，女孩依旧坐在窗前，窗纱浮动，女孩脸上的东西若隐若现。
外面天空阴沉的不见一点阳光，玩家少有几个匆匆跑了过去。
房间里响起女孩低低的呢喃声。
“都是…假的么？”
“我也是假的么？”
“你…也是假的吗？”
……
医生拿钥匙将门锁死，一边拧一边小声对沈念说：“七号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轻微的自闭症和孤独症，还有创伤后应激障碍。”
“所以对七号说话如果她没反应就再说几遍，直到她回应为止。”
“七号的一些话不用在意，那是她的幻觉，假的。”
“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分配给了白主任，到时候七号应该就是你负责的对象之一，所以我刚说的这些你记清楚了，不然到时候出点什么事，小命可能就没了。”
“接下来别再跟着我了，找其他事去做吧。”
医生锁好门，抱着东西离开了。
沈念陆续又跟着几个医生看了病人，有像女孩一样没什么危险的，也有一开门差点扑上来的。
不过那个扑上来的现在已经被带去电击治疗了。
一转眼便到了中午，尽管线索没找到几个，但基本摸清了医院的病人类型和自己接下来的工作内容。
看着表，沈念又去了食堂。
这次的食堂倒是热闹了不少，多了几个玩家，少有的几个咱俩里，沈念还看到俩“熟”人。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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