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孟鹤堂,起来练功啦!”孟鹤堂吓的一激灵,以为师父来了,眼睛还没睁就从床上下来了,嘴里背着,“我请您吃蒸羊羔蒸熊掌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我让你练功,不是让你报菜名!”周九良给了孟鹤堂一记糖炒栗子。
“哎呀,疼!”孟鹤堂被这一栗子瞬间打醒。
『啊~怎么这么可爱啊~哎呀~』周九良虽然心里如此的【无法形容】,但面上却严肃的一批:“疼?那还不赶紧练功,磨蹭什么呢!赶紧的!”说完又赏了他两脚。
孟鹤堂开启了他的日常第一课——扎马步。
一扎就是两个时辰啊,期间还要忍受周九良的各种挑逗,但凡没看他或者被逗笑了什么的,再扎两个时辰。前几天孟鹤堂是被罚了好几天,就是两个时辰两个时辰的罚,罚了好几天,差点把孩子给饿晕咯。不过倒也借此休了一天。这不第二天就来了。
“哎呀,孟鹤堂啊孟鹤堂,你说你长得啊,实在是好看啊,你说,随了谁?”
“还不是你随了我?”
“再加两个时辰!”
『的,这才刚开始,又来俩时辰。哎,我这顺嘴搭音儿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呢?』
“孟鹤堂啊孟鹤堂,你说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孟鹤堂不做声。
“再罚两个时辰!”
“啥!凭啥!”孟鹤堂急了。
“就凭你没回答我!”
“罚就罚!”孟鹤堂的后槽牙都快咬掉了,『好家伙,一天十二个时辰,刨去你叫我起床之前的时间,就剩十个时辰,一下子被你罚去六个时辰,你说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你!』
“孟鹤堂,再罚两个时辰!”
“凭什么!凭什么罚我!”孟鹤堂气的连马步都不扎了。
“就凭你瞪我!”周九良也硬气了,“诶不是,怎么着,你一个小毛孩子,喊什么喊,难不成你还打算离家出走?”话音刚落,就见一阵风儿跑了。
周九良也去在气头上,没带管孟鹤堂,只在后面喊了一句:“最好被豺狼咬死,白养你五年了!”
山腰里的某处大石头后面,一个小人儿抱着腿哭泣:“凭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啊?我做错了什么啊。”
许是当了五年孩子,多少有些孩子气。两眼泪汪汪的,怎会有人舍得那双眼流下眼泪呢?
“管他呢,今儿我要痛痛快快的玩!长大以后看看有没有说相声的,有的话就跟着人家去说,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自己开一个德云社!”那眼神里的坚定,再配上孩子的模样,可爱极了。
玩了一天,孟鹤堂也玩累了,靠在一棵树上,睡着了,他醒来是被弄醒的。
“周宝宝别闹~”
“哟,这小东西居然不害怕。”一个清脆而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磊磊?”孟鹤堂的眼睛睁开,结果看见围在自己身边一群狼,而有一个跟张云雷长的一模一样的家伙半躺在狼的身上,而那头狼是围着自己的头狼。
“小东西,你说什么?”那个跟张云雷长得极像的男子笑道,“大爷我叫张云雷,是这片林子里的王,看见这头狼了没有?我养的!”
刹那间,那狼化成人的模样,霍,看着小眼睛,这不是杨小瞎吗?
“张云雷,你再说一句!”
“诶,我就再说一遍,怎么了?杨九郎,你是我养的!”张云雷指着杨九郎的鼻子就吼道。
“张云雷我告诉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孟鹤堂:这就是九辫儿,不用想了,本尊,至于不同的地方可能是两个时代不一样。
“不是,杨九郎,你尊为狼王,你居然被一条白蛇给迷了心了。”一条明显地位不低的狼化作人,道。
孟鹤堂:甜甜呢?我想甜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