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那天已然有一月有余,这一个月,孟小仙都没见过那位良爷。
“哎,也不知道周宝宝有没有想我?”我们的孟小仙无聊的望了望窗外的天空,“还别说,这窗户还真不错,如果有一天回去了,一定要买几个装上。”
而我们的周宝宝,似乎有点小状况。
“你倒是说词儿啊!”周宝宝第N次吼搭档。
“什么词儿?”我们亲爱的戏子第N次忘词儿。
周九良鞠了一躬往后台走了。
小戏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功夫,上去直接薅头发,把人薅回来了。
“孟鹤堂!说,你是不是九字科派到鹤字科的卧底?业务怎么这么熟练呢你?”
“你等会儿啊,你先让我想想师父收我的时候有没有九字儿的徒弟啊。先别着急,你先等我想会儿。”
“我……你……哎呀我滴妈呀,先生打人了!”周·撒泼·九良上线。
“嘿。”小戏子踹了两脚,笑道,“我啥时候打你了?”
“师兄打师弟啦!没天理啦!哎呀!”
“我……”尽管知道这是安排好的,但是还真是有点哭笑不得,“各位,你们说说,这位是我师父说的那个稳重的徒弟吗?”
“不是!”底下观众应和道。
“对,这就整个一妖孽。”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周宝宝简直就像一个小兔子被逼急了似的,差点咬到小戏子。
“你快离我远点儿吧你,整个一疯狗啊各位,不瞒您们说,这前两天刚被狗咬了。”
“孟鹤堂入活啦!孟鹤堂入活啦!”秦霄贤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扩音器,在那里喊了一边大算从另外一个门走,结果不小心撞墙了,撩开帘子一看,那就是个墙。
“霄贤啊,你是不是觉得咱们队费有点少啊?不如这样吧,三倍如何?”
不如何啊,还没说呢,就被小戏子打断,“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你可以下去了。”
“各位看见没有?这两天也不知道咋学的,坑钱倒是学得不赖,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张云雷学的。”
“诶诶,不是,你干嘛又薅我头发啊你!”
“我想起来了,是九郎教我的。”
“的,还真是对儿好搭档啊。不是,您怎么好的不学景学些赖得?”
“这您甭管,不过话说回来,您那伤好了没?”
“什么伤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得,这下好了原本脑子就不行,这下好了改脑残了。”
周九良推了小戏子一把,小戏子虽然反应不错,及时站稳了,但可惜啊,磕着话筒了。
“磕话筒那是我的专利!”
“怎么哪儿都有你啊?要不要翻四倍啊?”
台下。
“诶,孟鹤堂,不错嘛,演的不错,有进步!”
“哪有哪有,都是您教得好。”小戏子也叫孟鹤堂。
“走,回家!”
周宝宝没注意到小戏子眼里的宠溺以及宠溺背后的占有欲。
晚上,孟鹤堂站在阳台上,望着些许星空,笑道,“孟鹤堂,你最好不要再回来,我可不想把这么可爱的宝宝拱手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