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不早了人也不少了,都精神起来了。
“表演者 周九良 杨九郎”
“哎呀,今儿我算是个逗哏了。”
“你再这样,信不信我薅你?”
“杨九郎,你在欺负人家周宝宝,你就给我等着。”周九良默默的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语言。
“周九良你这是坏规矩,知道不?”
“哎呦呦,我破坏规矩?各位啊,不瞒你们说,我跟他搭档了一个月了,光就上保险我就上了五六份儿了。这是人家张云雷不在,要在的话,他敢动手一试试?”
“我那不是打不过张云雷嘛。”
“众所周知,张云雷除了你谁也打不过,而你是除了张云雷谁都打得过。就这程度,跟金曦他们家藏獒似的。”
“喊错了!”台下一众观众喊道。
“喊错了?那不怪我,孟堂当初就这么说的。”
“不是,你怎么说话呢你,我怎么了,我就跟个藏獒似的?”
“藏獒谁都敢咬除了它认定的不咬。”
“吁~”
杨九郎那小眼睛高兴的眯成了一条缝,准备薅周九良的手收了回去。
周宝宝则在一旁安慰自己道,“周宝宝,不怕不怕。不怕不怕,小先生不怕,先生会保护咱的。”
台下的观众被逗笑了,张云雷笑着说,“我怎么觉得你家周宝宝只想说先生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咱的?”
“去你的。”孟鹤堂看着周宝宝自己安慰自己的那可爱模样,眼里的柔情快要溢了出来。
“我……”一线天被这模样算是气笑了,“我终于明白孟鹤堂在旁边是啥感受了,这简直就是养了一孩子。”
“要你管?不怕不怕,小先生不怕。”
“我……咱能好好说相声吗?”
“能,只要你不打我,咱就能好好说。”
“好,我今儿要是动手,我就跟你姓!”
“呀呀呀,算了吧,我可不想要一个打父亲的老儿子。”
“你……”杨九郎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忍,算是沉住气了,“我觉得还是你捧吧。”
然后俩人就换了个位置。
“大家好,我是相声演员杨九郎。”
“好!”周宝宝突然大声叫好,还带头鼓掌,“说的真是太好了。”
“我说什么了?”
“不要再提了,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
“那我非不过去呢?”
“你说人家干这行的也不容易,挺辛苦的,好不容易啊,昂,下班了,你怎么还能强制人家工作呢?太不道德了你!”
“我……”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杨九郎气的连连摇头,“你到底想怎么样!”
“杨九郎!你见过王八这样摇头吗!”【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杨九郎确确实实是被气笑了,周九良很得意的看着他。
“我跟你说,这相声没法演了。周九良我问你,你是不是年年有这么一个目标,叫气死德云社的角儿?”
“动手是不?你是不是打算动手!”
“谁说我要动手了?我可不想给云雷认一个比他小一岁的爹,完了自己的闺蜜还成了自己的长辈。”
“哎呀呀呀,实话终于说出来了,说,你这种私心有多久了?说出来让大家乐一乐。”小先生的那个表情跟踩了人似的。
“去去,别说我,有本事你说说你。”
“你是猪脑子吗?这事儿能说吗?”
“堂堂,你家团子这是在得到翔子不打他的肯定下,撒欢儿了?”
“嗯,这比撅我的时候还狠。”孟鹤堂很不厚道的笑了。
“周九良,还能不能好好说了!不能说,你信不信我抽你!”
“来你抽我啊!”台上的气氛瞬间充满了火药味,台上台下以及后台鸦雀无声。
“桃叶那尖上尖
柳叶就遮满了天
在其位这个明啊公
细听我来言呐
此事诶,出在了京西蓝靛厂啊
……”
一首《探清水河》突然唱起。
台上的两个人都愣住了,不打了,就坐在台上听着自己家的角儿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