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同人二设,切勿对标官方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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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镜的光芒,其为魅惑的悦乐。
此镜的光芒,其为变幻的悦乐。
此镜的光芒,其为梦幻的悦乐。
将邀您共同体验,
那溢自于混沌的无上愉悦。
你,有窥探这个世界的勇气吗?
……
时间:9月4日
罗德岛A1讲堂/泰拉地区音乐讲课/
主讲人:博士
室温:22.4℃
……
“那么,以上就是莱塔尼亚地区的巫王与双子女王的故事……而我所说的,也只不过是其中流传度比较广泛的说辞。”
面对着讲堂里认真听课的一众孩子们,博士正在向他们讲解音乐的一些知识。不过少年少女们大多很容易思想走神,所以为了保证讲授的效率,博士有时会为他们穿插一些有趣的小故事,事实证明,效果很好,连伊芙利特都难得的认真听了那么一段时间。
“在这其中,乃至之前,音乐不仅是对于莱塔尼亚人,对于泰拉的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存在,但是,包括歌声在内的音乐,可不仅是吟唱施法的媒介,音乐本身更是如此,它们就像点缀黑夜的星星,铺长在大地上的花木,它们不可或缺。生活没有了音乐,那便会少了很多乐趣。我们要学会欣赏音乐的美,让音乐服务于我们的生活。”
至此,博士合上了课本,终于是讲完了,他看着讲台下的孩子们。
“那么,接下来的时间就是考验大家的动手能力了,罗德岛有三间练习室,乐器种类多样,选择你们感兴趣的乐器,有很多擅长演奏的干员在等候你们天真烂漫的问题,孩子们,我要在下一堂课里看到你们自己的选择,当然,你们如果拿不定主意的话,可以来找我帮忙。现在,你们可以去寻找自己的宝藏了,出发吧。”
或许这样的课时讲解,应该聘请更专业的人来。
望着渐渐离去的孩子们,博士的内心不免有这样的思量。毕竟这样的大地上,年轻的生命总是相当于希望的种子,哪怕只能尽一点力顾及到部分的人,博士也想让身处在罗德岛的每一个孩子都能健康快乐的成长。
“还是尽早习惯吧……”
拿起讲台上的传板,博士开始逐一清点名单。目前来说孩子们的成绩总体表现稳定,不过其中个别人有着各自方面的问题。伊芙利特,首要的问题是得让她学会如何耐住性子。希尔薇,这个前不久刚入岛接受治疗的小女孩,因为自身外貌的不自信加上先天相关教育的缺失,她的学习进度有些举步维艰,不过还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慢慢来总会一点点的进步。倒是还有一个叫奈的女孩,她的成绩比伊芙利特还要低,倒不是说她笨拙,而是涉及到她入岛档案里说明的家庭情况。比起让她认真学习音乐,首要做的事情,还是先让她意识到罗德岛的温暖,让她意识到这里是安全的地方并融入这里才行。要用什么办法好呢……
在博士盯着传板思考之时,有那么一道目光在注视着他。
“嗯?”
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博士的目光从传板上转移,望向讲台前方的后排座位上。
孩子们都已经离去,唯独剩下一个少女仍在看着他。这个少女坐在原位,着米格短裙的学生装,一头秀发梳理得顺滑,用黑细缎带扎成双马尾,即使是并不罕见的银发,少女的发色也是在这之中很少见的纯系,趋近纯白色,这也让她的肤色看起来更加白皙,但得益于脸蛋的红润而不似华法琳那般苍白,双目如通透的蓝宝石一样吸人眼球,眉宇犀利得区别与同龄人,这也是博士为什么能这么快留意到少女在注视他的缘故,这与她自身青稚的脸蛋和体态具有强烈反差。
拿着传板,博士走到了少女的桌前看着她。
“孩子,我记得你的名字,你还未离去,有什么问题是需要我能帮你的吗?”
篝之雾枝,她是前不久来到罗德岛的,在博士意识到的时候,就已在这里,双亲未知,但衣着来看绝不像个流浪的孤儿。这样的人在罗德岛里并不少见,就比如蛇屠箱。从名字来讲,雾枝像是个东国人,但外貌却大都不很符合东国人的特征。也许是混血,毕竟两国人通婚诞生的混血儿挺容易貌若美玉珠宝。在讲课的时候,博士的目光没有特别留意她,但现在这里只有他和她一个人,他可以毫不保留的在内心赞叹: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孩子,漂亮到如此“乖巧”的着装都无法掩饰她自身的光芒。
面对博士的询问,少女的的表情保持如一,只是淡淡开口。
“仪式感。”
博士稍有挑眉。
“仪式感?”
少女把目光移向他处并站起来,提醒道。
“你没有对我们说下课。老师……算了,觉得还是叫你博士会更习惯。总之,你刚才的话,意思我听出来了,但你说的是让他们去动手,这个叫罗德岛的地方没有闹铃吗?”
“……”
一时间博士沉默了,随后他才表歉意的微笑,
“啊,下课了雾枝同学,谢谢你提醒我,看起来你课听很认真,我很欣慰。”
虽然说这种成规模的课由博士接手并没多久,不过这还是他头一次被人这样提醒。他倒不是多自负的人,雾枝对于课堂某些方面的认真态度挺让他感到意外。
”你在期待什么?先说明,我还在这里,可不是因为觉得你讲课有趣而留坐到最后这种理由,希望你别太自作多情。下次讲课拿出更好的状态,至少别再犯这种错误?”
转身要离开这里,走之前,雾枝又瞥了博士一眼,似责道:“现在真是什么人都能当老师了吗……”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外。
“……”
博士再度沉默。
他在想自己应不应该反驳这个少女的这句话,显然她认为自己是个马虎鬼。可是这样的方式是博士的习惯,除了必要的纪律,他可不怎么喜欢那种“传统”的课堂氛围,为此他决定迈步追上雾枝。
“雾枝同学,我们需要谈谈。”
“嗯?”
听到身后博士的声音,雾枝停下来扭头看她。
“还想说什么吗?想站在老师的高度抨击我的言论吗?”
“我不会这样做。”博士摇了摇头,“只是,雾枝同学,我希望你能说得更多一点,当然,我也会跟你说说我的看法。”
见雾枝停了下来,博士就要伸手去摸摸她的头顶。
“你会有这样的评价也是正常的,毕竟我们都未熟悉对方,但是我感觉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惊喜,你刚才的提醒,真的只是那样吗?我能感觉到,你还有话没有说出来。你可以理解为我在对这方面的反应有点敏感就行,来吧,让我们聊一聊。”
“……别碰我。”
见博士的手就要摸到自己的头,雾枝迅速的抬手把它拍开,并后退几步拉开距离,双手环抱身前护住自己,表情开始不耐烦且嫌恶,甚至还有些许的恐惧在其中?
“我记得你很怕那个叫凯尔希的医生,你的目光藏在兜帽下我也能察觉到,你想要做什么?四下无人了终于要暴露本性了吗……我随时可以告发你。”
“……”
得,看样子自己的意图是被人家误解了。
“呼,雾枝……”
博士有些无奈的手扶住自己的额头揉了揉,然后他突然用手上的传板轻轻敲了一下雾枝的额头。
“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而已,学生的意见对于老师来说很重要的,在想什么呢?我看起来很像那种奇奇怪怪的人吗?”
“唔!”
猝不及防的让额头挨了轻轻的一下,雾枝稍有愣了愣的看着博士,回过神来后才支支吾吾的嘀咕,“穿得严实……像裹尸袋一样,怎么看都像个要图谋不轨的人……”
“噗咳!”
雾枝的这一句评价,着实像箭矢一样迅速击破了博士的心防,让他差点摔倒,瞬间感觉全身无力,扶着桌子。难道这就是这些孩子对他的真实评价吗,穿成这样也不是他想的啊!罗德岛的工作制服不就是这样的吗!
“喂喂,我说啊,雾枝小朋友……”
博士无奈的解释道:
“以貌取人可不太好,这种习惯得改掉,知道吗?”
……
“实在无趣。”
乌龙解开,平复了一会情绪,雾枝恢复成了原先的淡漠。
“如果没有事了的话,就到这里吧,你说过的博士,未成年人要按时吃饭睡觉,现在你还要拦着我吗?”
“呃……”
雾枝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此刻博士是完完全全的感觉到了终结性的尴尬。他实在是很想纠正一下雾枝对自己的现阶段片面认知,不过看起来她对自己的戒心依旧很高,再聊下去,也只会徒增不快吧,最后只能再抱一点期望的提议道:
“好吧,像你这种正在长身子的年纪,确实不能太耽搁,你可不能像我这样吃泡面来赶时间。那么我们晚上再聊聊?其实课堂上我是能看出来的,你很喜欢,虽然我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太高的成就,但教你一些知识还是没问题的。比如钢琴曲?罗德岛的三号练习室里就有一架钢琴,而且晚上的时间不会有多少人,应该能腾出来使用,饭后可以在那里开始,甚至聊完我们能一起喝一杯乌萨斯茶,你有兴趣吗,我对钢琴还是略懂一二的哦?”
“什么?”
雾枝似乎是听不清博士的话,发出了这样的疑问,“你在邀请我吗?”
博士挠挠头,“当然,要是你实在不想的话,也没什么的。”
倒不是博士真想做什么,只是她认为,必须让雾枝对自己的印象改观。有时候流言这种东西,传着传着就越来越离谱,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名誉在罗德岛全烂臭了,特别是在孩子们之间,什么博士其实是个喜恋小孩的怪人,博士会在课后强迫小孩什么什么的,想想就让他冒冷汗。
“……可以。”
低语了这么一句后,雾枝便彻底的转身走了。
声音有点小,以至于博士没有第一时间反应到,直到雾枝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里,他才确认人家刚才是真的同意了。
“呼……还好。”
博士擦了擦额头,动身回去自己的房间。
让任何一个孩子讨厌自己,那都不是他希望发生的。
但是……
走着走着,博士又不禁开始回想许多事情。
篝之雾枝一个十分神秘的少女。她的简历塞到博士手中时是多么的唐突,但询问过凯尔希与其他人,乃至人事部,她们都一致说明篝之雾枝在很久前一段时间就已经入驻了罗德岛,就连注册的信息都是这么清晰明了。但,明明是早就存在了罗德岛上的人,而且外貌还如此出众,少女给博士的感觉宛如她依旧身披着层层面纱,她就在那里,就是那么近,但就是看不清,看不透。
一个罗德岛上的银发红瞳美少女,之前自己应该不会意不到。
伴随着越来越兴起的好奇心与探索欲,雾枝的身影不断回播在博士的脑海里。
她的每一个动作,
每一个表情,
每一句话,
都开始渐渐的有了吸引力。
不应该再去想她了,这不是自己的做风。
只是一个比较漂亮的小少女而已……
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不能休息……
“呼……”
走着走着,博士慢慢的开始扶着墙壁,开始喘粗气——不是因为身体素质上的劳累,仅是因为雾枝的身姿在脑海里的回忆越来越强烈。
“呼……啧……我这是,怎么了……”
双目感觉恍惚了一瞬间,强烈的想法让博士的脑神经如同引擎火力全开一样暴走。
今天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见了雾枝。
他看见她,他看见她的美,
眼睛、鼻子、头发、脖子、手……
很多的地方,很多的魅力。
这些美,就好像一篇篇绝世乐章里的音符,一篇篇绝美诗文里的词句。这让博士不由得向往,并幻想,让他的大脑如一道会自续的程序一般。此刻他就是一个作家,利用这些音符,素材,进行着属于他自己的创作,她就是主人公。他可以随意的使用这些美丽漂亮的音符和诗歌,挥笔出怪诞荒谬的故事,编排出狂野猛烈的舞曲,弹奏出倾泻欲望的乐曲。他可以这么写她,他可以这么用她,没人能阻止他的创作,他的大脑就是在这么飞快的运转,为雾枝悲泣,为雾枝欣喜,为雾枝癫狂——一切的源头,仅是因为这个篝之雾枝的少女……
“真漂亮……多么美丽的皮囊。”
她的身影已经牢牢印刻在博士的心里,他在今天像一个淘金者一样,挖出了珍宝。
手不知不觉已经扶在了走廊转角的镜子上,博士审视着镜子中的自己,他开始两只手都压在镜面上,他开始贴近镜面,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很是用力的捂着,扯拉,眼皮都被极大下拉,血丝密布的眼珠是镜面折射的最显眼的诡异景色,剧烈的跳动,自言自语。
“这就是我吗?博士,博士……”
“你怎该如此?”
……
“哈……”
……
时间:9月4日
21时3分3/罗德岛三号乐器练习室
室温:23.6℃
窗外的景色已入深夜,不见星点的夜幕里,两轮弯月成为了彼此的依靠,即使如此,它们也无法拉近彼此,就在彼此间的那一段距离处永远如此。
一次次琴键的敲落,一次次琴音的远扬,都有如一根根细滑的丝线,经由纺女之手而得以编织出完整的布。
明亮的练习室里,博士就坐在那儿。
纵使他的衣着并不庄重,包裹严实,他仍像一位在雅堂下演奏的钢琴家,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音乐的摇床里,跟随着轻微的晃荡,指间的节奏舒缓有明,他弹奏而出的乐章,正在萦绕四周,渐渐的,向着外面飘去。不见星点的夜空由音乐点缀,它们便是夜空下的点点星光,双月以此共望彼此,就像舞池里的俊秀绅士与靓丽佳人。罗德岛上的人们不再用眼去观察,探寻星光,寻求慰藉,他们现在只用驻足原地,听着这些“星点”飘上天空,再落到他们身边……
聆听这琴音,急诊室里的医生精神会得到安抚;
畅想这乐章,温床桌前的孩子会写下怎样日记?
陷入宁静中,陷入思绪中,悠扬、空灵、以及深邃悠久的宁静……星夜便是如此,再没有比钢琴更能阐释其美其意境的乐器了。只是不知,如此空灵的夜下,弹奏此乐之人,内心是否有着自己所向往的那一片星空?
“……”
最后一次指尖的律动,音符在夜空下渐渐销声匿迹,再美好的事物,总会如此。
博士摘下了兜帽,他的面容状态有些恍惚,眼神有了些疲惫,望了望四周,没有失落,他只是早做好了雾枝的承诺只是一句随口敷衍话的心理准备。想必到了此刻,她也不会出现吧,也正是因为如此,博士才独自一人在练习室里弹奏了这样临时即兴发挥的一首。
……
“我从来没听过。”
一娇御的女声自博士身后响起,在他缓缓扭头寻声望去的时候,银发的少女也自阴影之中走了出来。
如此年纪的她,居然会穿着一身极为华丽的黑色礼服,但奇妙的是,在此情此景下,博士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着装相较于平日里而来的怪异性,他只觉得合理,他只觉得这样的钢琴曲下,就应该有这样一位尊贵打扮的少女聆听。
他打起精神问。
“你都听到了吗?”
“嗯,从你敲响第一个键开始。”
挽抚自己的马尾,与平时无异的表情,动作,却因衣着的不同更显几分高贵典雅在其中,雾枝径直走到钢琴边,然后入座博士身侧的位置,她的微笑很淡,有着几分傲气在其中,但竟不让人觉得反感。
“你并不像白天那样看起来那样只会空谈大章,我可以给予你很好听的评价,不得不承认,你让我有点感兴趣。”
话说到这里,雾枝又稍稍贴近了博士几分,她盯着他的眼睛,她似乎在寻找着某种真相,并似天真无邪的语道。
“罗德岛的医生,众人口中的战术天才,怪病研究的卓越者,你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无论是听别人说,还是听你自己说,博士,我很好奇你的眼光是否长到足以目视过去与未来,呵呵……”
“都是过去式啦。”
自讽一般无所谓的耸耸肩,博士仰望窗外的夜空,久久未语,每当有人这样询问他,他总会这样做。
他也轻轻的微笑了。
……
“有时候,会在问自己,大家口中那样的我,究竟还是不是我自己。”
雾枝盯着博士的脸,他显然是在听着。
“她们都说我是战术天才,哪怕时至今日,很多人都是这样评价,这是第一印象。我知道我自己在那以前是个有关矿石病领域的卓越研究者,这是第二印象。但,每到深夜我拿起那些白纸黑字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那一份属于自己写下的东西的熟悉感,我会花时间去重新回忆……掌握它们,有时候可以很简单,有时候也会很困难。我试着依靠种种零星线索拼接起曾经的那个形象,并不为延续它,我仅是为了确认,那个我是不是我。然后我得出了我的结论:是我,我也根本不是我。我看到了现在的自己与曾经自己的联系,但我却不能把握。在那之后我释然了,我以新的方式,啊,算是新的吧,就像被火车撞死又重新来过一轮那样的生活。”
博士慢慢的抬手摸了摸雾枝的头。
“直到有一天,那个平日向来板着脸的凯尔希跟我说,“博士,你改变了很多”。当她说出那样的话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所以,你能看到很多罗德岛的孩子们并不讨厌我,我要是以前的我,他们肯定会躲得远远的,那样的我,肯定也不能为你弹奏今夜这样的一首曲子。”
”你……”
雾枝听得很认真,直到博士的手放到自己头上抚摸之前,她都沉浸在某种思绪里。等到博士的手放了上去,他本想拍开,博士后面的话却又让她停下来,继续听下去。
如愿的摸到了雾枝的头抚了抚,博士便再度开始弹奏。
“这首,也是我为你弹奏的,也为所有孩子。无论是否孤独,聆听这一份孤独之后,我寄希望于任何人都会有自己的改变,从而走出自己的那份孤独。篝之雾枝,我对你的期望也一样。”
雾枝看着博士,瞳孔缩了缩。
琴音绕梁,博士开始往忘我的弹奏。
一双秀丽的手,加入到了琴键上的悠扬律动,一个大人,一个少女,不似父女,更不似伴侣,却如同心有灵犀,都在即兴发挥,协力共奏。
余光扫过神情认真的少女,博士会心的笑了笑,他闭上了眼,开始将自己的旋律更好的融向少女的旋律里,此刻他胸有成竹。
“如此漫长,如此久远,改变吗……”
雾枝瞥望一眼博士。
“没有人这样期望我,来到了这片大地上之后,从没有人如此……”
“是吗?”
博士轻笑着。
“作为第一个向你这样期盼的人,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
“嗯,我决定了。”
雾枝停下弹奏,只留博士一人独自弹奏,在三号练习室里,穿着华丽的她一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一手向博士伸出。
“博士,我要成为你的干员。”
青嫩的面庞上,是她坚毅的神情。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证明了她内心思想经过了怎样的考量,眼前的这个男人,看样子是值得她如此。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雾枝。”
“改变是好事,或许有人喜欢孤独,但没人会喜欢寂寞,所以我邀请你,罗德岛的博士。我在渴望改变,而现在,我的面前就坐着这样一个人。成为你的干员,我就能靠近你就这样决定了。泰拉,你们这样称呼这片大地?我对它也抱有幻想,期待,我只是在等一个人跟我踏足这片大地,哪怕它险恶,哪怕它无华,我也要看过。”
琴键落定,博士正面直视篝之雾枝,他不再微笑,语气严肃。
“即便如此,干员也不是你唯一的选择,我从未这样说过,我认为你更应该……”
咚!
话语未落完,一股无力感传遍博士全身,他整个上半身重重的砸在了钢琴上,敲出了极为不和谐的音律。
“什么……?“
博士想要尝试动身,但他全身已如打上了麻药。他只能看着眼前的少女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脖子,她的眼睛在此刻,由宝蓝色转变成了艳丽的鲜红色。
“你当然没这样说过,博士,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而你,要陪我走完这个过程。”
手指抚摸博士的脖颈,苒之雾枝的微笑,不再有了那几分傲慢,只是一个很简单,很单纯的微笑。轻轻扯开博士的衣领,她的小尖牙在夜色下是那么的醒目。
“改变的过程或许会漫长,我们需要建立一个小小的契约~当然,我现在可是有点饿了呢~今后,就请多多关照哦~”
……
博士瞳孔骤缩,在这一刻,他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