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对我来说的话,其实是没多大关系的啦,叫我小朋友或是小姐,知道是叫我就可以了。名字嘛——蒙德的风神难道没说过只不过就是个符号这种话?”
阿贝多“我也并不是知晓风神所说的每一句话的好不好。玉雪小姐恐怕是把骑士团跟教会搞混了吧?这种事情,大概祈礼牧师或是修女们更加熟悉吧。”
玉雪“嗯,说的不无道理。那么,读了《尘世闲游》的你,觉得,岩王帝君应当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阿贝多“嗯,岩王帝君,摩拉克斯吗?玉雪小姐是想听一听一个蒙德人对璃月的神的看法吗?”
玉雪“也不全是,你说说看。”
阿贝多“怎么说呢?作为一个蒙德人来说,我想我会拿风神和岩王帝君来作比较,会更方便我来说明吧。”
玉雪“哦?风神巴巴托斯大人啊?请讲。”
阿贝多“蒙德的人,已经有许久,不曾见风神归位现身了,然而就算是这样,蒙德的人们依旧是相信着,是风神在时刻指引和关注着我们的发展。相比之下,璃月的岩王帝君,则是在用每年一次这样,看得见的形式来时刻提醒着人们。”
玉雪“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区别吗?阿贝多先生的看法,很是有趣呢。”
阿贝多“即使是风神许久不曾露面,但他的的确确给了蒙德人一个自由的资本。而岩王帝君,则是在用契约,给人们这个安居乐业的资本——所以相较之下,我会更倾向于觉得岩王帝君是一个操心的神明。不过,从一个异乡人的角度来说,我可能还会不客气地说一句,放不开的神明?”
玉雪“放不开啊?确实呢。”
阿贝多“玉雪小姐,似乎是很了解岩王帝君呢?”
玉雪“那是因为,帝君着实是会像书里所写的那样,微服隐身于这市井之间,而我,则恰好在曾经的时候,受过直接来自于帝君的照拂呢。故而相对于我记忆中的岩王帝君,阿贝多先生的这番话,到也还真的是一个,十分之独特的角度呢。”
阿贝多“呵,过奖了,应该只是从一个初来璃月的异乡人的角度来说的吧?”
说话间,阿贝多放在一旁的写生用具过给玉雪无意间碰掉了,画作洒落了一地,玉雪连忙蹲下身子去捡,急急地道着歉。
一只细长的手臂伸了过来,帮着玉雪把地上的东西给收拾好了。
待玉雪抬头,才看清楚那是一个身着蓝衣的少年郎,模样很是清秀,华丽的衣着显示着他不俗的身份。
也许,是哪家的公子哥儿也不一定啊。
玉雪“多谢你,只是,你可以把你手上的画作还给我了吗?那是阿贝多先生的东西。”
小家伙的身量还太小了,怎么都够不着他拿在手上的细细观赏的那一张纸。
阿贝多走上前来,询问怎么了?
阿贝多“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这只是我随手画的一张写生罢了,请问是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