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了很久双手才恢复,好疼啊,尽管已经骨骼复位了,但还是疼的要死。要不是那该死的蜥蜴,我也不至于如此受罪。真是一段凶险的旅程,不过我偏偏就是这种八字纯阴的撞鬼遇险命。我看着右手,尽管已经有了知力气了,但看上去还是只惨不忍睹的人皮手套的样子。
我的体力大致恢复后开始看前路在什么地方。放眼望去一片极目无声的山峦,但是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对劲,因为这也太奇怪了吧?这片山峰居然怎么看都是一样的,好似故意修成这样一样。小哥指着一个方向,我相信他的判断。
那是一片九曲连环的小路,怎么也不像是人走的路,反而像是野猪撞出来的路。我还是有点欣慰的,因为这小路没有什么悬崖、滚石一般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勉强还算是路。我走在上面只要不踩滑踩空,基本没有什么危险。
刘定明走在这小路上时,发现两侧的山石之上有一些人为开凿过的痕迹。这条路居然是人硬生生砸石头砸出来的!这么长,不知道多少人在这砸石头开道。古代人民真是不可思议,这现代用炸药都未必可以开出的山道,在古代居然用人力开凿成功了!
我看着这个伟大壮举有些出神,随及发现这路上的泥土有一些被拖过什么东西的痕迹,看上去还挺沉的。不会是拖砖石修墓吧,不像,形状不对,更像是棺材的长方体形状。难道这附近有通向古墓的入殓道路。我不禁有些疑惑,这怎么还有拖着棺材入殓的道理,不怕棺材坏掉吗?而且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为什么会拖着入殓?
再往后的路就开始有野草拦路了,有腿高。我们只好边砍草边前进。挺费力气的,这条小路已经越来越窄,看来已经快到尽头。在砍了不少的野草荆棘后我看到了小路的尽头。一个非常深的深谷,下面有很大的水雾。看来就是这里了。
我看着这个深谷,拔了些草编成绳子系上草中的一只老鼠慢慢的往谷底放。再拉上来时老鼠毫无变化。为保不测,所有人戴上防毒面具,换上消防衣。小哥扔下一个荧光棒,根据自由落体定律,我算出山谷大约有一百米左右。小哥先用登山绳下去,在谷底他打起手电闪了三下,表示下来时小心。我们一个个的下了谷底。
我看着四周的环境,我们现在是在一个水潭里,虽然只到膝盖深但面积超过一万平方米。我脱下手套,沾了点水。没有毒,这只是正常的水。不过这个水潭似乎有点奇怪,我觉得这个水潭的水似乎不像是积下来的雨水。
王胖子天真,小哥,快看。那有个水柱。
在我们身后三四十米外有一个向上喷水的泉眼。这水是地下的水喷出来的?不管了,还是先走出水潭再说。上岸后,我发现这个池子的岸边有些苔藓,可见这个水池至少十几年没断过水。正当我在观察四周时,上面突然下大雨了。因为池水有三十度左右,加上四周山崖隔离,所以水汽积蓄在上空产生降雨。
按理说我们应该不怕雨,这只是正常的雨水,没有腐蚀性,不是酸雨。可是这雨大得也太夸张了吧,几乎是天空在泼水,大到能直接把伞给打的凹陷!这也太厉害了,我们被淋的根本不能抬头,只好到山壁的一个凹洞里避雨。
刘定明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他可差点没完蛋,因为雨水打在了他防毒面具的过滤通道,所以差点没把他呛死。他如此大口咳嗽,把嘴里的水咳了出去。
王胖子天真,我这回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变成落汤鸡!这雨也太变态的大了,差点没淹死胖爷我!
我(吴邪)看样子,这里下特大暴雨是常有的事,可能这种程度的雨一星期有好几次。因为这里的山势易积累水汽,下面又有温泉水蒸发。所以这里雨这么大。
趁雨停之后,我们向岸边冲去。上岸后走了一会,发现到了一片草原上,青草郁郁葱葱、青翠欲滴,足有半人高。一定是这里的高湿空气和高光照适合植物生长,才会有如此繁茂的草木生长于此。
我(吴邪)不得不说这里真是个天然的高湿度温室,植物也太茂盛了。真没见过如此的奇观异景。就是太闷了,湿度太大让人呼吸不畅。
王胖子真是,我也有点呼吸不过来,感觉肺里积了水一样,有点不顺气。
只有小哥没有这种感觉,因为他的身体太好,很难有呼吸急促这种事。至于考古队员们就更不堪了,尤其宋欣最惨,几乎缺氧昏迷了。我用现在力气较小的右手扶住她的身体,用左手拍击她的后背,让她把水呛出来。她吐了一大口水才缓过来,为了不让衣服再弄潮,我们直接脱了外套换上潜水服,这样就不怕雨打了。
只有宋欣因为潜水服不合身材而穿不上,只能一直穿被雨打的如同洗过一般潮的衣服。因为宋欣全身所有衣服全湿的如同刚洗过一样,衣服黏在身上使她难受的要命,又没法弄干,只能用体温捂干,惨的要命。谁叫这次的潜水服是统一订购的,本来刘定明认为以她的精明一定会自备潜水服,可惜她一时没有想到,所以就统一给其他人订购,导致现在没有一件女式潜水服,她因为身为女性,身材方面特有的一些原因,比如胸部、臀部和骨盆宽度而使她穿不上其他人备用的潜水服。宋欣一时大意,现在让自己如此受罪。